“可能會疼一點,你要忍住。”劉昊然拉住彩兒的腳腕,當場給使勁擰動下。
彩兒疼的緊緊抓住劉昊然的衣領,說道:“你在做什麼?”
劉昊然鬆口氣,說道:“你腳腕錯位了,我幫你接好,要不然很容易變成蹶子。”
彩兒臉蛋一紅,迅速收回腳腕,說道:“胡說八道,明顯是你想占我便宜。”
彩兒腳腕最起碼不疼了,看樣子劉昊然不是在開玩笑。
“我像是亂開玩笑的人嗎?”劉昊然起身拿來藥水,仍在床上說道:“快點擦點藥水,這樣對你傷勢好點。”
彩兒拿著藥水,一副沒有見過的樣子。
“你幫我擦。”彩兒將藥水遞到劉昊然麵前。
劉昊然眼線一黑,別說彩兒,就算是藤麗,劉昊然都沒有做過如此低聲下氣的活。
“喂喂,給一個小美女擦腳腕,真的就如此難為你嗎?”彩兒說道:“要知道多少人想給我擦,還沒有這樣的機會。”
劉昊然打開藥水,迅速在彩兒腳腕上摸著,藥水冰涼,彩兒頓時感到舒服不少。
“擦完了就趕快回去,竟然找了一間跟我房子聯同的屋子。”劉昊然白了一眼彩兒。
劉昊然這麼做也是希望彩兒能盡快離開,畢竟藤野還等著劉昊然前來彙報。
也正是因為如此,劉昊然給彩兒擦完腳腕之後,將藥水拿開。
“才不要。”彩兒收回腳腕,一下子倒在劉昊然床上。
劉昊然愣住,說道:“你想做什麼?”
彩兒臉蛋一紅,死死賴在劉昊然床上,說道:“人家晚上一個人怕黑,所以不敢睡覺。”
“什麼?”劉昊然當場愣住。
彩兒雖然是女性,但是終究還沒有發生過男女關係,所以玉鐲達上極為羞澀。
“我留下來陪你好嗎?你當時是陪我。”彩兒一臉捂住滾燙的臉蛋。
劉昊然明白了,這是鬧的哪出戲。
“我去睡椅子。”劉昊然明白了彩兒心思,但是劉昊然不能這麼做。
一是彩兒年齡太小,根本不知道做什麼,二是彩兒可是龍天的女兒,龍天更是藥蒲南端的元老級別人物。
如今劉昊然來到藥蒲,最大的敵人就是藥蒲南端,藥蒲南端跟藥蒲南端人勾結,這種事情劉昊然是不會輕易饒恕。
“怎麼?你不肯跟我睡在一起嗎?”彩兒震驚起來,起身注視要離開的劉昊然。
劉昊然歎口氣,說道:“我怕你父親把我殺了。”
劉昊然迅速拿著枕頭和被子來到椅子上,躺下去。
彩兒不解,迅速跑下床,說道:“我父親平日裏最寵我,隻要我想得到的東西,他是不會反對,再說你比我父親還厲害,他怎麼敢反對我們在一起。”
劉昊然皺下眉頭,看似彩兒什麼都不知道。
“你給我乖乖在床上躺著。”劉昊然已經夠煩,來到藥蒲之後卻沒有想到藥蒲南端會是如此。
鐵凝出現在劉昊然麵前,揚言要和劉昊然交朋友,而龍天更是一天和劉昊然在一起,繞了很大圈子都不知道龍天想做什麼。
“我不要。”彩兒一把坐在劉昊然懷中,說道:“我有哪裏不好的,你竟然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劉昊然歎口氣,如果換做普通人,對於彩兒這般死纏爛打之下,早已經忍耐不住。
可是劉昊然並沒有如此,她可不會對彩兒有這樣的想法。
“你年齡太小。”劉昊然一把將彩兒抱下去,說道:“既然你怕黑的話,就到我床上睡,明早我會讓你父親前來接你。”
劉昊然已經夠亂的,幸虧今晚藤麗離開,否則的話,看到這一幕,還不將劉昊然給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