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秋在轉早上就帶著結羅和不知火舞一起前往了四方城,這一次不是坐列車過去,而是乘坐著不知火舞的汽車過去。 Ww W COM
結羅和田中秋坐在後排的位置,今的結羅穿著的就是羽川翼為結羅挑選的衣服,屬於那種中規中矩的運動裝,方便身體的活動,而且質量和樣式都很不錯。
畢竟是妖怪,結羅對於身上的衣服很不喜歡,隻能是強忍著來適應,不管是上麵的束縛還是下麵的束縛,都讓結羅很不舒服,這種衣服並不適合在戰鬥中穿著。
不知火舞的打扮也依舊是那種有些平凡的打扮,田中秋也總是有種不知火舞應該是比自己的年齡更大的感覺。
“阿秋,我昨晚上想了很久,感覺春野千夏應該沒有聽到鐮鼬的事情才對,而且就算是聽到了,憑借對方的身份,也不可能會和我爭奪。鐮鼬雖然確實是很有用的式神,不過在捕捉的時候很麻煩,老年的鐮鼬有用的也就是一些經驗了,不管是對式神還是對陰陽師的幫助都不大,春野千夏應該是不會打鐮鼬的主意的。”不知火舞認為若是春野千夏和自己爭搶鐮鼬的話,那麼自己是一點希望都沒有,所以想了很久,還是現自己應該是想多了,“我記得昨的時候,春野千夏好像是很在意你的事情,你是不是和春野千夏有什麼關係啊?”
田中秋在不知火舞的心目中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的,而田中秋身上的能力也一直都讓不知火舞捉摸不透,而這個時候若是有人告訴不知火舞,其實田中秋是四方城城主的私生子,是四萬年難得一遇的才陰陽師,不知火舞也肯定會相信的,而且這種法的可信度其實更高。
不知火舞不相信田中秋就是一個普通人,不相信祖上沒有陰陽師的血脈中能誕生出才陰陽師出來。
田中秋感覺不知火舞想多了,就道:“隻是見過兩次麵而已,上次我去找銀古的時候,就是從她那裏得到了銀古的位置,不過我當時可是付錢了的,並不欠對方什麼。”
“那她應該是看上你了。”不知火舞道。
田中秋笑了笑,沒有話。
不知火舞看到田中秋的反應,也感覺沒勁,無語的道:“感覺和你話的時候,越來越被動了,明明我懂得東西比你要多,見過的、聽過的事情也都可以當成是故事給你講,而你呢……,明明是一個沒多大的少年,感覺比我還要成熟。”
“我也是煩啊!這人啊,心情一不好,就顯得會成熟很多,一愁就長皺紋和滄桑,我這次就是指望著能夠給我家裏增添一位能解憂愁的夥伴,實在是對家裏的一些問題感覺煩透了,我現在還是住著大棚子,你我來這裏都多久了,現在連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混到,也還好這裏沒有下雨,不然生活環境就更糟糕了。”田中秋還是在煩著家裏的事情,房子問題到現在都沒有解決好,現在主要的勞動力就是跟著自己瞎跑,這房子的事情又要拖延下去了。
不知火舞聽到田中秋又在抱怨房子的事情,就微笑著道:“上次不是好了要到我家道場進行修煉的嗎?我看你家也沒有什麼人,不如到我家裏去住吧?”
雖然田中秋並不是一開始的那個田中秋了,不過不知火舞對田中秋的印象還是像開始的時候那樣好,甚至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