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中秋,今年應該是快二十了,不過至今還是單身。WwW COM
雖然是單身,但是我的經驗可不少,非處,二手貨一枚。
唉,我現在那叫一個慘啊……
長話短好了,我向來是一個喜歡簡單話的男人。
我被人欺負了。
對了,就是這麼的簡單,這幾個字就能清楚的表明我現在的處境。
“啊咧,你要死了。”
土妖精出現在了我的麵前,著風涼話。
“你有媽嗎?”我問了土妖精一個不相幹的問題,帶著滿滿的惡意道。
“被罵了,好緊張,一種不理解的侮辱方式,心情有些開心了。”土妖精從地麵怕了出來,在田中秋的麵前仰著身子滾了起來,看起來很高興。
真是沒心思搭理這個神經病,話這個商隊的人也是夠狠的,這麼欺負我這個無辜的純潔青年,不僅把我身上的東西都給搶了,還在我的雙腳上上了一個枷鎖,磨得我雙腳都出血了。
“喂,我,我要是死了,你能把我吃了嗎?”看著眼前這個土妖精,我突然覺得這個家夥還是有點用處了。
土妖精突然不動彈了,然後身體翻滾了一下,趴在地上看著這個人類,道:“你長的條條細細的,一點都不好吃,我吃了會難受的。”
嗬嗬,好心送上門,這家夥還嫌棄了……
唉啊,我不想死了暴屍荒野啊,背著土妖精一下子給埋在土裏吃掉,也比被蟲子和人類給分屍了的好。
其實,我並沒有將這個商隊裏的人和我長得一樣的生物看成是人類,雖然對方也沒有將我看成是同類就是了。
這是一個商隊,也是一個家庭商隊,商隊裏的人都是團結友愛的,可惜這愛不與外人言。
我也是運氣不好啊,被搶了全身的財產,而且看樣子這些人還是要把我給販賣到城中的妓院裏。
唉啊,感覺快要死了。
我在戴上手銬和腳銬,並斷了幾顆牙,斷了一條手臂之後,唉……見過了三次的日出。
身上滿是蚊蟲,現在我都可以看到我臂上進出的蟲子了,鬼知道這個世界的蟲子怎麼那麼貪,就不能等幾再來吃我嗎?
還有眼前這個土妖精,老粘著我做什麼?
“我你總跟著我做什麼?”我將心中的疑惑了出來。
“誰知道呢。”土妖精依舊是歡快的自己玩著泥巴,縱身一躍就跳進了土中消失不見。
唉,感覺這些我歎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都人要死的時候,這話就特別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要死了,不過我很清楚我還能堅持。
腳下的蟲蟻還有身上的蟲卵飛蠅寄生蟲什麼的,其實都無所謂了,我活著隻是為了等待,在沒有看到最後那名英雄是誰的時候,我是不會咽下最後一口氣的。
我是田中秋,我怕死,更喜歡作死,尤其是當我知道有能複仇的機會時,哪怕就是墜入地獄,我也會拉上一批人的。
每次土妖精消失的時候,都是商隊休息完畢要出的時候,而我這個順服的奴隸也是自覺的站了起來,現在的我可不想體會被貨車給拖在地上拉動的感覺,更不想讓自己的身體與地麵摩擦。
商隊的老板是一個看起來像是體麵人的中年人,有著白色的胡子和長,而他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兒,這個女兒還有一手好箭術,為人友善,是個愛害羞的女孩子,嗯,還有一個未婚夫,就在這個車隊裏擔任隨行法師。
了很多,其實和我的關係並不大,我能活過這三,其實也看明白了很多事情,或者從一開始我就明白,這些人不是我的同類。
奴隸不是人,知道這點就對了。
在行走的時候,我看著和我一起站起來的那兩個奴隸,一個是還剩下半口氣的半獸人,還有一個就是沒了牙齒的狗頭人。
原本還是有些奴隸的,都是先抓的,新鮮的。
不過像我這麼能活的人類,還是很少的,所以我被另外兩個奴隸當成是了儲備糧,而商隊的老板和其餘的姑娘夥子們都是這麼看待的,好像這本就是經地義的事情一樣。
鞋子什麼的,早就被商隊裏的人給拔掉了,現在我的腳下已經鮮血淋漓了,哦,抱歉,我錯了,其實已經看不見了血了,我用自己的血液和地上的泥土做了一個泥巴鞋子,隻要地上有泥巴,我的腳上就看不見血,就算有,那也是白的。
雙腳早就沒有了知覺,其實我也在好奇,我怎麼就那麼能堅持呢?
我問過自己很多次,我她媽的怎麼這麼能堅持!
每一次,我的回答都是一致的。
我想看到欺負我的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