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月抬頭,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眸,不敢相信剛才還在忙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
林英正一出現,女人們還來不及興奮,聽到冷涼的聲音:
“誰弄的?”
這才分開多久,原本打扮得簡單漂亮的人,就變成慘兮兮的樣子。
熱鬧的宴會現場,溫度陡然直降。
張之月心累、身體累,不想計較太多,仰起頭看向冷俊的男人,幽幽地解釋,“都是意外。”
頓了頓,又道,“我想走了。你呢?”
“嗯。”林英正淡淡的應了聲。
林飛早有準備,拿了件全新的女士外套。
張之月接過來,道了聲謝,跟著林英正走出去。
等到兩人身影完全消失,周圍的人僵硬半天的身子動了動。
一個個猶如被特赦的死刑犯。
好可怕,林少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將人嚇得心髒停止跳動。
若是張之月隨便說幾句,她們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還難說。
謝佳妮就站在鑽石女右後方。
一雙眼睛嫉妒不甘地看著門口,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攥成拳頭。
她多麼希望,和那個神一樣的男人並肩而行的人是自己。
......
勞斯萊斯幻影車內。
張之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長長地歎了口氣。
這一天,過得真是印(慘)象(絕)深(人)刻(寰)。
要不是有黑臉總裁在這裏,估計她要被鬥趴了。
從門口被攔,到同學圍攻,再到鑽石女擠兌,最後還折了一件禮服。
可惡的連雨婷,討厭的謝佳妮,還有那些她們精心搜羅的同學們。
最讓她介意的是,到底沐小柔對這件事參與度有多少。
若不是沐小柔和弟弟的關係,她根本不會來這裏,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不愉快的事情。
哎,若沐小柔和連雨婷是同一類人,等春節假期回去,她一定要和弟弟說清楚這件事。
下了車,張之月活力重現,哼著小曲,連蹦帶跳地前行。
林飛默默地望了眼突然停下腳步的男人,再看著前麵歡脫的背影。
為什麼他覺得自家主子像是被遺忘了?
張之月一口氣跑回三樓洗刷刷、換衣服,香噴噴地從浴室走出來,爬上床,雙眼緊閉。
折騰了一天,倒頭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間,腹部傳來一股又熱又癢的感覺。
就像是有無數螞蟻在身上爬。
從腹部往上走。
胸部傳來的些微疼痛感,讓剛入睡的人驚得猛然睜開眼。
“你幹什麼?”
黑臉總裁怎麼會壓在她身上???
“幹你。”
幹脆利落的兩個字,素了幾天又憋了一個晚上的男人不再隱忍,傲然挺立的某物長驅直入。
強勢霸道的進入,讓毫無準備的女人發出痛苦的呻吟。
這樣的聲音落入興致正濃的男人耳裏,讓暗沉的眸色更深了幾分。
漸漸的,呻吟聲變小,又忽的變大。
張之月就像是油鍋裏的一條魚,來來回回被翻滾、煎炒。
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全部輪了一遍。
她的整個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難受又莫名的舒服。
室內的暖氣充足強大,男人做了幾次,尚未饜足。
大手一撈,男人將軟成一團的女人抱到沙發上繼續。
女人的嬌喘,男人的粗吼,交錯融合地在房間裏響起。
從晚上到淩晨,就沒間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