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子很快軟成一團泥。
在男人強烈的攻勢之下,她感覺身上有無數隻小螞蟻在啃咬自己。
身上,越來越燥熱。
獨居多年,身體裏潛伏的某種渴望被悄然喚醒,讓她不由自主地將身體和男人貼得更近。
漸漸的,她的反抗越來越弱。
開始沉淪。
張之月學著回應男人的熱情。
男人更加難以自抑。
右手罩在雪白的山峰上,反複揉捏和吮吸。美妙的滋味讓他的呼吸越發粗重。
左手,繼續在女人絲滑的肌膚上遊走,不斷點火。
女人嘴角溢出一絲絲嬌吟,再沒有思考的能力,又一次陷入被動承受的狀態。
男人很滿意自己給心愛的女人帶來的影響力。
大腦嚴重缺氧之下,張之月殘留的意識裏,隻記得被反複提及的那四個字:
睡得不虧。
跟他做這樣的事,她確實不虧。
這個男人有足以讓人倒貼的資本,更何況他們又不是第一次了。
這幾日“同居”生活,該親的/該摸的,基本也那啥了。
隻差最後一步。
再者這輩子,除了他,她也是不可能接受別的男人了。
恍惚之間,她在問自己,不然就這麼從了吧?
大不了事後不認賬,就說是被迷惑了,並非本心。
男人如此驕傲,一定不會就此賴上她。
張之月不斷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好接受著前夫和前妻大白天,躺在同一張床上的荒唐行為。
察覺到身下的人竟然在這種場合走神了,男人極為不滿。
張開嘴,狠狠地朝著女人雪白的頸部咬下去。
“疼。”
女人立即叫出聲。
這男人,不會是屬狗的吧?
把她當成大肥肉了嗎?
她這麼一叫,本來確實是因為身體上的疼。
但從那幹澀的嗓子喊出來,聲音頓時變了個味。
就如同兩廂深度結合時,因為得到滿足而發出的呻吟聲,無比誘惑。
男人被刺激得,頓時覺得身下的某物又硬了幾分。
再垂眸一看,女人滿臉通紅,嬌豔絕倫。
被他滋潤過的紅唇,微微發腫卻分外迷人。
迷離的雙眼,沒有焦點,正虛弱地看著他。
就像是在無聲地發出邀請,讓他快點帶領她,共赴極致享受的最高點。
被***主宰,男人沒忘記,女人已經多年沒有承歡。
若是太快進入,他失控之下極有可能會傷到她。
到時候留下不好的印象,最後受苦的除了她,還有自己。
思及此,男人強忍住瀕臨爆發的渴望,決定將前奏做足。
又是一波狂風暴雨般的熱情的吻落下來。
粗粒的手指探向女人的私密之處,一點點地往裏入侵。
察覺到微微的濕意,他竊喜!
這意味著動情的不僅是他一個人。
而且,她已經準備和接納他了!
就在男人以為終於可以正經八百吃到肉的那一刻,豪氣地提槍上陣之際。
女人忽地覺得不對勁。
身下,一股熱流迅猛地竄出來。
就好像是尿了。
與此同時,大腦總算有點清醒的她,感受到肚子好像有點酸酸脹脹的。
從中午吃飯就有這種感覺,隻是不大明顯。
電光火石之間,她想起來,今天是15日。
啊啊啊,她……
不會來那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