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就跟過來吧,反正我不會庇護你的,要是你被神官幹掉或者被我們誤殺了,放心吧,我們一定不會掉眼淚的。”
“喲,是麼,你放心,如果你被神官幹掉的話,我也一定不會出手援助的,對國安而言,看那麼窩裏反,那才是我們最樂於見成的事情,沒有之一,如果你們全部都死光光了,我相信,老大一定會給我頒發一枚勳章的,說不定,我還能夠被提升到中將,我在少將的位置上可呆了快五年了,早就當膩了。”
許域山嘿嘿的說道,伸出手去抹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鮮血,左少弦反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剛剛還幾乎被左中弦的威壓震飛,幾乎都快掛掉的他,就這麼一會兒,居然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而且,看他的樣子,分明身子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真不知道許域山的本體是什麼。
“隨意了,不過我要更正你一下,我可是左少弦,不是什麼東瀛史官,熟歸熟,你要亂講,我一樣照樣揍你,你現在可不是我的對手。”
左少弦淡淡的說道,身後,佐藤跟赤井兩人不知從哪裏捧出了一件長長的袍子出來。
“史官大人,請您更衣。”
“這是怎麼回事?”左少弦皺著眉頭,眼前,安藤澤子單膝跪了下來,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史官大人,剛剛收到幕府豐臣大人的來電,神官大人約您三個小時後在社祠裏麵見麵,他的傳真上麵說了,如果希望左中弦大人毫發無損的話,那麼,請正式赴約談判,隻有您一個人,如果您不願意的話,一定要選擇全麵開戰的話,幕府將會站在社祠這邊,將左中弦大人作為提早喚醒至尊大人的祭品,馬上開啟祭壇,除非您現在就能夠將左中弦大人救回,否則,在至尊的庇護之下,我們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攻擊進入社祠的。”
安藤澤子抬起頭來:“史官大人,既然是幕府通過正式的途徑發了來電,為了左中弦大人的安全,而且,現在淺草寺能夠集結起來的妖族尚且還未全部就緒,屬下鬥膽,懇請史官大人赴約,在剩下的幾個小時裏麵,我們會將所有的妖族以及半妖彙聚起來的。”
說道這裏,安藤澤子跟左少弦身後的四人都齊齊的跪了下去。
“願為史官大人效死,隻要史官大人安康,我們就會有回歸的日子。”
“我討厭別人威脅我。”
左少弦的懷中忽然冒出了一隻大手,大手往跪著的安藤澤子的腦袋上麵一撈,虛影從安藤澤子的腦袋上麵抓出了一個拚命掙紮的小人之後,往懷中縮了回去。
左少弦漠然的看著安藤澤子的眼神慢慢的無神了下去之後,身體軟在了地上。
“我不是前任史官,我不需要你們來幫我做決定。效死?難道不是你們應該做的麼?前任史官對你們太好,把你們養在了淺草寺外,在我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他是因為太弱了,所有才需要一隻強大的部隊保護,哥,我們需要麼?”
左少弦隨手一招,戰戰兢兢的跪著的佐藤四人手中的袍子自動飛了起來,左少弦的手中,左少弦輕輕的撫摸著,感受著袍子上麵的金絲縷線帶來的觸感。
嘶。
一聲輕微的絹帛撕裂聲清晰的傳入了佐藤跟赤井的耳中,頓時,四人都匍匐在地,頭都不敢抬起來。
“我是史官,繼承史官的新任史官,不管你們喜不喜歡,承不承認,你們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從你們的靈魂到你們的肉體,都是我的前任,也等同於是我賦予的。”
左少弦的手指當中,忽然逐漸的耀眼了起來,交錯的雷球輕而易舉的將手中的袍子撕裂成了無數的細條,然後紛紛落下不提。
“你們是我,左少弦的手下,可不是神官的手下,不管你們對神官抱有多大的敬畏之心,你們需要記住的隻有一點,我才是你們的一切,我可以賦予你們生命,同樣可以收回。”
左少弦忽然的強勢,讓走過來站在左上弦邊上的許域山微微有點驚異,許域山的眉頭一挑,但是卻沒有說什麼,畢竟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左少弦的家事,身為淺草寺的大家長,左少弦隻不過是在履行他的職責而已。
“是。”
四人顫抖著身體,雖然跪在左少弦的身後,但是,總是有種感覺,眼前的男子雖然聲音不大,氣勢也收回了體內,但是淡淡的聲音裏麵,那股從心裏最深處湧出的恐懼,從靈魂的最深處湧出的恐懼迅速的占據了他們的軀體,讓他們除了顫抖著嘴唇吐出是字之外,甚至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軀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