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是笨蛋,隻是各自得到的信息不對等罷了,時候未到,時候若到了,誰樂意困在這個獄島上麵?太古,上古,遠古,中古,甚至今古,能人怪胎輩出,仙野之上,還有仙帝這樣的根本讓我們連仰望的資格都沒有的絕對高手存在,更不用說歸淵之下還有那比仙帝更加久遠,完全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莫比斯族,仰望?笑話,我們在她的腹中,不曾經曆過創世,我看,運氣不好的,正好趕上滅世了卻是如何?”
“你卻是擔憂太多了,創世滅世一說,都隻是傳說罷了,仙帝?神仙也隻不過是修為到揮手之間毀天滅地的種族罷了,就算是神仙也不能含怒出手的,終究有能夠束縛約束住的,否則,以仙帝之眼,還看不到我們的存在不成?隻不過是太過於渺小了,連分身都不屑於關注了,至於那分身的分身的分身,級別與我等相當,算也算不出來,你怕甚?”
說著,熔岩下方忽然裂開,頓時滾滾的熔岩落入了那張大嘴當中,大嘴仿佛在無聲的大笑著一般,一口氣吞咽了無數的熔岩之後,才輕輕的在空中打了個飽嗝,但是卻仍舊不見熔岩有下降半分的模樣。
“再不濟,你的本尊的本尊的本尊也是能夠對抗仙帝的存在,你還能夠聯係到本尊不成?由己推人,你都不能,他們自然也是如此,分身的分身存在的意義就是自我修煉,級別沒有到之前,你就是連自己的本尊是誰都沒有辦法感應到,更不用說什麼上達天聽了,那都隻是臆想罷了。”
至尊的笑聲一連笑了好久才停了下來,初音模樣站在八歧大蛇蛇頭頂端的小女孩盈盈的站立著,仔細的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初音的瞳孔分裂成了三圈,最外的那圈上麵還有小小的齒輪狀的模樣。
“終究不是長遠之計,獄島早晚還會發展起來的,但是就任憑那個小家夥史官這樣開始觸摸信仰之力,合適麼?當他要開始進階神位的時候,定然會發現你我的存在的,整個東瀛也就七八個神位可以晉升,他又不是東瀛人,就算是汲取了再多的信仰之力,也隻不過隻能夠看到神位的存在,如何登位為神?”
初音的聲音停頓了下之後,幽幽的開口說道。
“除非,弑神,就如同你崛起的時候一樣,隻是,你也不是沒有本尊的人,你的本尊雖然到現在我們幾位也沒能推算出來,但是定然是天野裏麵極為巔峰的人物,極有可能跟天野的大祭主的本尊有很大的關聯甚至就是同一個人,否則,為何大祭主會將七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小的一個東瀛獄島上麵,須知道,身為大祭主,消滅酆都才是他存在的價值跟意義,領導綠野成功的破壞掉六道輪回之後,才可能將整個世界攪亂成為一團粥。”
“那也隻是你的猜想而已,上位本尊的想法,如果我們能夠想到甚至推演到的話,他們也就不是我們的本尊了,本尊跟分身之間,並無太直接的聯係,如果不是魂魄出源本體,可以藉此尋找到本尊之體的話,我們跟他們並無差別,多早晚,等我們修煉到那個地步的時候,也有機會取而代之的。”
至尊正容說道,兩人不知為何,似乎想到了同一件事一般,齊齊的輕歎了一聲。
“終隻是夢,也隻是夢,說是推演,也隻是一廂情願罷了,本尊不出,我們就根本不知道本尊的想法,但是以本尊之能,也不屑解釋的,我煞費苦心,培育出來的阿修羅魔尊的肉身也隻不過讓仙野的人輕輕的一個推手,就燒得幹幹淨淨,可惜沒把大祭主拉下水,如果他隕落了,我說不定有機會藉此證明一下他跟我之間的聯係了,奈何,奈何。”
至尊極為惋惜的歎氣到,換來的卻是初音的嘲諷的笑聲。
“你想太多了,大祭主也隻是降臨一個投影過來而已,他隻是過來看戲的,你不也如此,除了左少弦的本體降臨之外,但是他本來就沒有分身,連同我也隻是放初音在他的身邊罷了,唐逸就不用說了,他修煉的青木命理,分身最為輕易,伊琅雅瑪他們倒是光棍,索性就等我們來喚醒,未免也太無恥了些了。”
初音搖了搖頭,緩緩的沉入了八歧大蛇的體內。
“如果事有不殆,我多少有留下了分身,倒是你,連本體都被人燒了,你就算不怕六道輪回書,還是謹慎點好,我有種預感,若是左少弦準備踏足神位的話,第一個就有可能從你這個最後晉升的身為上麵踏下去,跟他同源的也就隻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