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喬生出國是因為……是因為他父母所迫!你胡說!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賤人!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就不怕我告訴餘筱黎麼?”齊雨一時之間變得瘋癲起來,她暴跳地往後退了好幾步,指著田晶晶的手不停地顫抖著,仿佛被戳中了死穴,垂死掙紮般痛苦不堪。
田晶晶咬著牙一臉不屑地看著齊雨,通紅的眸子裏幾乎要滲出血來,語氣裏洋溢著疼痛和隱忍:“我胡說?那天晚上你借我的名義約他出去,他明明喜歡的是我,怎麼可能突然就跟你在酒店裏發生關係?”
田晶晶回憶起過往,一向看不起她的齊雨,對她的變本加厲惡意傷害,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她的眼淚不是因為恐懼或者傷痛,她隻是覺得可悲,齊雨當年因為愛情使盡陰謀詭計,終於得逞,而她卻用了齊雨一樣的計量來換取某些利益,她終於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
齊雨深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冷靜了幾秒鍾,轉身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一臉傲倨地看著田晶晶,語氣裏帶著一種天然的優越感,“是又怎麼樣!你能奈我何?你永遠是暴發戶的女兒,下輩子再來跟我爭高下吧!就算你生了這麼一副清純靚麗模樣又如何?你配跟我搶男人嗎?”
“搶男人?喬生就不用說了,你應該很清楚,從一開始已經輸給我了!所以你是說雲啟嗎?關於雲啟……你根本就不在這個賭局裏,你僅僅隻是個局外人,所以你隻配看著!”
田晶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整理著自己的頭發,漫不經心地在齊雨的豪華酒店套房裏來回踱步,手指輕輕地在辦公桌上劃來劃去,語氣溫柔而詭異,其實這些話她不光是說給齊雨聽,她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妄想得到雲啟,對於雲啟隻能是利用。
齊雨的眼睛微微閃了閃,心裏竟有幾分相信田晶晶的話,她認識田晶晶這麼久,頭一次見她敢這麼耀武揚威,如果不是有後台,憑她根本就不敢,以往的每次隻要田晶晶得罪了她,齊雨一個電話打給田百川,那麼田晶晶接下來的一個月將會很難過,除了一頓毒打,還會扣減零花錢。
“嗬嗬……你該不會是得了妄想症吧?你這麼胡亂編排,不怕餘筱黎過來找你算賬嗎?你不是跟她是好姐妹嗎?”
田晶晶一臉詫異地看著齊雨,噗呲一下笑了出來,笑了好半天才緩了下來,“什麼?好姐妹?嗬嗬……好姐妹這個詞從你口中說出來,真的特別諷刺,你不也在外宣稱是我的好閨蜜嗎?還不是照樣搶了我的準男朋友!”
齊雨一臉不耐地朝田晶晶揮了揮手,雖然已經半信半疑,但依然保持著傲慢。
“你不怕我去告訴餘筱黎麼?她可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如果是真的恐怕你就不會這麼安然無恙地出現在宴會上了,你趕緊滾吧!今天戲演夠了吧?等著灰溜溜地從法國滾回家吧!”
“你去說吧!反正我舍得一身剮,敢把你這個賤人拉下馬!你把這事兒捅出去了,我正好高興,到時候大家都知道我是雲啟的女人,怎麼著也得忌憚我三分,而你!會因為泄密謠言,被雲啟趕盡殺絕!你總不至於幼稚到認為我會在意與餘筱黎之間那廉價的友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