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隱情?”賈燕強忍著眼淚:“沒什麼隱情,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把他給殺了。”
一句話噎得聶傲天無以應對,但又不能這麼就走了,“嬸兒,您可不是這樣的人呀?是不是大誌叔他……。”
“聶傲天你不用再費口舌了,看在一個村的份上,我不想對你說狠話,但我也請你別逼我。”說著眼眶裏的淚珠再也不聽使喚,撲簌簌的流了下,讓旁人看著都動容。
“所有詢問的記錄她們都記了,再問一百遍還是那些話,你就不用多此一舉了,也請你幫幫忙,人真是我殺的,趕快定案吧……”
“定案,怎麼定案。”聶傲天再也忍不住了,厲聲道:“國有國法,那一個犯了罪也別想逃脫法律的製裁,我告訴你,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驗屍報告已經出來了,你就等著和他見麵吧!”說著甩門而出。
身後傳來,痛哭的聲音;聶傲天告在詢問室的門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說話,這問案比他媽賽跑還累。
“喲,這不我們的聶大偵探嗎?案子問了怎麼樣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淩菲走到他的近前,笑著說道。
“還能怎麼樣?滾刀肉一個,怎麼問也不說出實情。”聶傲天無奈的說道。
“這麼說,大偵探是無功而反了。”淩菲似笑非笑的說道。
“算是吧。”聶傲天點了點頭:“不過,早晚這案子我會破的。”說著一拳打在牆上。
把淩菲給嚇一跳,吃驚的看著聶傲天的手:“你,你的手不疼嗎?”
“手?”聶傲天這才回過味來,忽然覺著這手鑽心的疼痛,本想甩甩手的,但看到淩菲在旁邊,說什麼也不能讓她看笑話,哈了哈手,又搓了搓道:“這天可正夠冷的啊!”邊說邊朝派出所大門外走去。
淩菲抬頭看了看陽陽烈日:“嗯,是夠冷的。”
聶傲天什麼也沒問出,就不想再見劉所長了,心說話,我先走,等回去找到破案的證據我再回來,但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剛到大門口,就見劉所長正在門座著呢,手裏依然拿著一個水杯。
沒等聶傲天說話,劉所長倒先說道:“傲天呀,快過來,我找你有事。”
聶傲天心說話,你還能有什麼事,準是想挖苦我幾句唄,後來心一橫,不就是挖苦嗎,有什麼好怕的,誰讓自己沒本事呢。
“傲天,經過我深思熟慮,覺著把你們村那件殺人案,交給你全權處理。”劉所長打著官腔道。
“真的。”聶傲天高興的說道:“你可不能反誨。”
“當然是真的了。”說一這頓了頓:“不過,破案的期限是五天,如果五天之內你還破不了案,那麼我們隻好換人了。”
“什麼?五天?”聶傲天剛剛那股高興勁蹭就沒影了。
劉所長起身拍了拍聶傲天的肩道:“怎麼?不敢接了?”
聶傲天明明這是激將法,但也得往裏跳,他可不肯服這個軟,要不然以後在警界裏混呀,一咬牙:“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五天嗎?五天就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