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傲天吃驚的說,因為這人正是他原來在外學習時認識的,長相一般,解剖學碩士,長年與屍體打交道,剛認識時和他擁抱了一下,身上那個屍臭味兒一個星期才消除。
“我當然在這裏了,我在這裏上班。”付春生一本認真的說。
聶傲天這才想起來,一掃剛剛萎靡不振的精神,心說話,剛剛還擔心找不到熟人幫忙,現在好了,正好以後可以找他幫忙了。
“小菲,化驗報告弄好了。”遠處傳來清脆的聲音。
淩菲答應一聲走了過去,旁邊的付春生拉住聶傲天:“怎麼?給你們化驗的,昨晚為了弄出這化驗報告弄到淩晨三點多。”說著打了個哈欠:“害得我也跟著加班。”
“付春生,你幹什麼呢?還不快過來忙幫。”遠處傳來冷冷的聲音。
聶傲天順著聲音望去,說話的正是那個叫安妮女人,對待冷菲和付春生簡直是兩種麵孔;不過從付春生的口裏得知,安妮這人還是比較敬業的。
不一會兒淩菲抱著文件跑了過來,拿出一個化驗單:“棍子上的血和蘇大誌的血相符,是屬於一個人的;墳裏的兩種腳印一個體男人的,另一個是女人的,還有其中那個男人的腳印和蘇大誌家門後那個腳印一模一樣。”
“哦。”聶傲天沉思一下:“這麼說,殺害蘇大誌的人,一定另有其人了。”
淩菲使勁點了點頭:“還有,據安姐姐昨晚分析,殺害蘇大誌致命傷的傷口裏有木屑,她讓們多注一下這方麵的工具。”
“嗯,好即然這樣,我們趕快回村,期限馬上就要到了。”聶傲天著急的說。
一路無話,兩個多小時終於回到家,到家之後李大菊還在不在家,無奈之聶傲天拿出幾包零食先充饑了,一邊吃一邊分析案情。
“五斤左右的東西什麼會跟木頭有關呢?”聶傲天自言自語的說。
“你可是從這裏長大的,你問誰?”淩菲一邊吃零食一邊說。
“大哥,大哥--。”人沒到喊聲卻傳來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就見聶小滿氣喘噓噓的跑過來,淩菲拿過兩包餅幹遞給他。
“謝謝嫂……啊!”剛說到一半,看到聶傲天具他,嚇得他急忙把後半句咽了回去。
但淩菲又不傻,還能聽不出話裏的意思;粉麵一紅,低著頭隻顧著吃餅幹了。
“跑這麼快幹什麼?這麼大了還慌慌張張的。”聶傲天沒好氣的說。
“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凶手找到了沒?”聶小滿歪著頭說。
“你真能閑操心,對了,今天不上學嗎?”聶傲天反問道。
“不上,今天星期六,我大娘讓我告訴你們她出去有事,午飯你們自己做。”
“行了,我知道了,對了,去外麵給我們買幾包方便麵火腿腸什麼的。”說著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他。
別看十一二歲早已經會花錢了,聶小滿答應一聲,剛要跑,聶傲天卻又叫住了他:“咱們村有做木匠的嗎?”
聶小滿息了一下:“有,趙剛就是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