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生答應一聲,急忙和淩菲一塊扶起聶傲天;聶傲天走過去看了看捆著的蘭花,雖然還流著哈喇子,但還在專心的聽著宣傳車聲音:小白兔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
他們剛想走,忽然聶傲天想起了趙剛,這小子還被捆著呢,急忙對蘇長生說:“趙剛還在裏麵呢,快把他找出來。”
蘇長生答應一聲,領著幾個人就向墳地裏麵走去;董飛他們壓著蘭花向路邊走去,剛到路邊,就見一輛汽車開了過來,像是救護車,但又有點不像,不一會兒車子在聶傲天的前停了下來。
就見車門一開從車上跳一下人,人沒到,那股屍臭味卻先到了,聶傲天一怔,他怎麼來了。
“傲天老弟,這麼快我們又見麵了。”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付春生。
“我當是誰呢?付大哥你怎麼來這了?”
“還說呢?還不是因為你小了,害得老子覺都沒睡就趕來了。”說話的同時,淩菲已經到車旁。
這時聶傲天才明白,原來是淩菲打過電話了,害得我白著急一場。
“安妮姐,你終於來了。”淩菲迎上去說。
安妮看著淩菲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丫頭,大晚上的非要我過來。”同時還看了聶傲天一眼,不過眼神比上一次顯得更有恨意。
聶傲天不禁一哆嗦,心說話老子又沒惹你,幹嘛這麼瞪老子。
也就在這時,蘇長生氣喘噓噓的從墳地跑了出來,但卻沒見趙剛的影子。
“人呢?”
“沒,沒找著。”蘇長生喘著粗氣說。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把他綁在那裏的,他不可能逃跑;怕蘇長生弄錯,淩菲帶路又找了一次,但還是沒找著。
無奈之下,眾人隻能先回村,到村裏急忙把醫生王世奇請來,給蘭花看病,聶傲天躺在椅子上,讓付春生給他上藥。
真沒想到,蘭花那指甲那麼鋒利,胸口正好十個小眼,多虧她的指甲還是那麼長,要不然聶傲天可就真有危險了。
就這他傷得也不輕,皮外傷還好治,但內傷難調,因為蘭花在打他時使出了全力。
淩菲和安妮不知幹什麼去了,好在付春生這小子,別看是幹解剖的,但在醫學上麵也有兩下子,也不知用的是什麼藥,不一兒血就止住了;用繃帶給他纏了幾圈,算是完工。
藥是好藥,但付春生纏繃帶的技術真不咋地,纏的一點也不舒服,不過對聶傲天來說,纏上就行,誰讓人家是幹解剖的呢,幹破壞行,幹裝修不是那塊料。
不一會兒蘇長生跑進來了,小聲在聶傲天耳邊嘀咕了幾句,聶傲天點了點頭:“你外麵就這麼說……。”說著在蘇長生耳邊小聲囑咐了幾句。
蘇長生答應一聲,跑了出去;付春生有點挑理:“什麼事這麼神秘,老朋友也不能聽。”
聶傲天苦笑了一下:“不是不告訴你,怕你聽了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付春生心裏明白,辦案最主要的一件事就保密,如果保密做的不好,再簡單的案子,你也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