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酒吧裏,聶傲天和付春生兩人坐在包間裏,喝著酒,唱著歌;旁邊還有兩位小姐陪著,高興得付春生都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這小子也不客氣,一手摟一個,聶傲天卻獨自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喝著酒,心說話,付春生啊付春生,你你就作孽吧。
你也不看看自己那是什麼手,那可是經常摸屍體的手啊,這兩個小姐也真夠倒黴的,讓他摸了這麼久。
現在真要告訴他是解剖屍體的,這兩女孩非嚇哭不可,所以聶傲天強忍住笑,也不敢提他的工作。
這次是聶傲天特意請付春生出來喝酒的,上次為了破案,付春生受了傷,這就算補償了;所以付春生這才叫了兩個小姐。
這小子都三十多歲了,還光棍一個,能不急嗎?聶傲天就當是做好事了;再說了,聶傲天現在拿著白雪的那張卡呢,不用白不用。
“主人主人來電話了------。”
正在這時,聶傲天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原來是白雪打來了,這麼晚了,她打電話幹什麼?難不成是叫自己回去睡覺?她不是回她媽那了嗎?。
他心裏自我良好的想著,接通了電話,沒等聶傲天說話,白雪先說了:“你在那裏?”
“我,我當然在,在飯店吃飯了。”聶傲天沒敢說實話,要說拿著她的卡出來找小姐,她還不吃了自己。
“哦?,那你出來看看,這不是這家飯店呢?”電話那頭傳來白雪冷冷的聲音。
聶傲天一楞,聽她手機裏很亂,走過去把包房的門打開,開門一看,一個一身白的美女出現在自己眼前,不是白雪還會是誰?。
媽呀,她怎麼找到這來了,難道是趕巧碰上了,她不是和她媽回家了嗎?要不然自己也不敢拿著她的卡來消費呀。
“白,白雪。”聶傲天吞吞吐吐的說了句:“那,那個進來喝一杯吧。”
“你不是在飯店嗎?這樣的飯店,我倒是第一次見。”白雪冷冷的說,說著瞪了聶傲天一眼:“跟我走,那邊有案子了。”
不會吧,自己偷賴一會兒都不行,好不容易出來消遣一下,還出個這事。
聶傲天一看,不走是不行了,對付春生笑了笑:“付大哥,失陪了,先走一步,下次,下次咱再來,帳由我來結。”
“行行----。”這時付春生早已經喝多了,擺著手說:“你,你去忙吧。”
等聶傲天出來,白雪狠狠掐了他一下:“下次再敢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聶傲天也喝了不少,並沒感覺到疼,走到吧台,一拍吧台的桌子:“結帳!”
女服務員認識聶傲天,他是白小姐的現任男朋友,上次因白小姐,還差點和曹斌打一架呢。
其實,聶傲天來時,就已經把卡交給女服務員了,要不然,白雪也不會找到他。
白雪本來是和母親回家了,可母親總說聶傲天這不行,那不對,氣得她,這才跑回來,一個人無聊,就想到星月酒吧喝杯酒,一掏卡,卡還沒了;就想讓服務員記帳。
誰知,服務員卻說,自己男朋友和一個男的在包房呢,與此同時,她接到了組長的電話,說是‘夜明珠夜總會’發生了命案,讓她和聶傲天去看看;她才去包房去找聶傲天。
女服務員微笑著,雙手把卡遞給他:“先生慢走!”
聶傲天擺了擺手,把卡很隨意的裝到自己兜裏,白雪看了他一眼:“聶傲天,你,你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那誰的卡,你都裝自己兜裏?”
“誰的?誰裝著就是誰的?”聶傲天醉醺醺的靠在她身上說。
這人,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就醉成這個樣子了呢?還說讓他和自己一起破案呢,看來,隻能把他放車上,自己先去看看了。
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聶傲天扶上車,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那手就是碰不該碰的地方,要不是看在他救過自己的分上,早把他扔大街上了。
白雪開著車,直奔夜明珠夜總會,這地方她不陌上,上次在這破案的時候來過這裏;之前和曹斌也在這裏唱過歌。
到了夜明珠夜總會門前,把車停好,白雪從後車坐,拿過一件自己的外衣,披在聶傲天身上,這才進去。
當她剛走,聶傲天就露開了眼,看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拿著她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聞了一下,上麵還留有她的香味兒。
此時,白雪已經進了夜明珠夜總會,在裏麵找到負責人,把證件一亮,那負責人是這裏的經理,姓胡,叫胡大海,人都叫她胡胖子,人如其名,吃的是挺胖的,上稱稱一稱,沒有三百斤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