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在喝歌的地方,樓上樓下都找遍了,楞沒找到帶眼鏡那人。
真是怪了,難道他聽到什麼風聲,跑了,可他會跑那去呢?。
這時白雪也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看到聶傲天之後,微微搖了搖頭;還真邪了,帶眼鏡那人會跑那去呢?。
實在沒辦法之下,隻能去問問王小亞了,其實,聶傲天不想麻煩她,因為幫警察破案也要擔很大的風險,他不想讓這麼小一個女孩,以身犯險。
他來到吧台,找到王小亞,先要了一杯酒,這才小聲說:“小亞,你看到牆角帶眼鏡那男的去那了嗎?”
王小亞向聶傲天所看了牆角看了看,微微搖了搖頭:“沒注意,好像他還沒有結帳。”
沒有結帳?證明這小子,還在夜總會裏,但他會藏在那呢?自己追白雪出去,再回來,根本沒超過十五分鍾,難道,這小子會在十五人鍾內消失?。
忽然聶傲天想到了監控,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他急忙找到胡胖子,來到監控室,胡胖子對警察案是極力配合的,所以沒費勁,就來到監控室。
當他們調出,帶眼鏡所坐位置的監控時,就見帶眼鏡那人,喝著酒時,接了個電話,然後就神色慌張的走了出去,然後再調另一個畫麵,終於看到,帶眼鏡那證人去後院了,但再要看後院的監控時,可不是為什麼,全黑了,根本沒錄像。
他去後院幹什麼?難道是想逃帳,看他那穿著,不像是懶帳的人啊。
看完監控,聶傲天和白雪急忙來到後院,可剛到後院,就見一個人影向外跑去,聶傲天就是一楞,從衣著來看,那人正是帶眼鏡的那個。
聶傲天急忙追了上去,可那人跑了飛快,從後院的大門,跑到了外麵,保安都沒攔住,就見那人上了出租出,奔馳而去。
聶傲天氣得一跺腳,兩人也急忙追了出去,開上警察,也追了上去,可路上的車實在太多了,雖然聶傲天開的很快,但還是沒追上前麵那輛出租出。
聶傲天急忙給派出所打電話,把那胖子給抓起來,帶眼鏡的證人跑了不要緊,隻要知道他的姓名,家庭住址,就一定能抓回他。
聶傲天想的挺好,但把那胖子抓住一問,他隻知道那帶眼鏡的外號叫‘四眼’,連大名都不知道,更別說家庭住址了。
氣得聶傲天一拍桌子:“查,一定要查出他住在那裏。”
他一發話比所長都牛,派出所所有幹警,全力配合查找,現在網絡這麼發達,要查一個人還不簡單,不到兩個小時,就把那‘四眼’的大名,和家庭住址全都找到了。
原來‘四眼’大名叫,張紅飛,現年三十五歲,是一個小企業家,也算是個小成功人士,一年前和妻子離婚,現在一個人過,脾氣暴躁,和人打過架;有一個女兒,妻子離婚時帶走了。
看完這張報告,派出所所長想了一下:“同誌,要按這上麵所說,這個張紅飛有很大的做案嫌疑。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快派人把他抓到這來才是正事。”聶傲天歎了口氣說。
“是,馬上派人。”所以,急忙點頭說,說完之後,他出去安排了,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個小時過去了沒信,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沒信;這下聶傲天有點坐不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出什麼事了?。
想到這兒,聶傲天不禁有點擔心,但現在隻能等著,他又不知道張紅飛家住那。
就在他著急的等待時,所長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同誌,出事了,張紅飛他跑了。”
“什麼?”把聶傲天給氣得,但又不能說什麼,畢竟人家是一所之長,他也隻是協助自己破案。
“知不知道他向那個方向跑了?”聶傲天急忙問。
“向西南,現在已經到國慶路和興豐街一片了;現在有兩輛警車正追呢。”所長擦了擦頭上的汗,氣喘籲籲的說。
聶傲天看了一下ZZ市地圖,一看這一片是本市最繁華的地方,也是最亂的地方,什麼小偷,賣藥的,騙人的,什麼人都有。
這個張紅飛還真有點頭腦,真要跑到這地方,還真不好找。
但現在不找還不行,淩天組長限期兩天破案,真要破不了案,他非找自己麻煩不可,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所長,我對這片挺熟的,我也去看看。”聶傲天無力的歎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