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警務人員你們也敢打。”這時從車上又下來兩個人,指著聶傲天說道。
“打的就是他,誰讓他先罵我來著。”聶傲天沒好氣的說。
“他就是罵人不對,你也不對動手打人啊。”
“老子不會罵人,隻會打人。”聶傲天冷冷的說。
“聶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聶傲天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李局長的秘書。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張秘書嗎?”聶傲天笑著迎了上去:“張秘書,你怎麼也在車上?早知道你在這車,我就不這麼魯莽了。”
“哼,你魯不魯莽我不管,但你當著我們的車子是什麼意思?”張燕沒好氣的說。
“沒什麼意思?把梁超給我留下,你們現在就可以走。”
“那我要是不留呢?”張燕瞪著聶傲天說,看那樣都想把聶傲天吃了。
“那你們誰也別想走。”聶傲天冷冷的說。
“能不能走,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但這張紙說了算。”說著張燕拿出一張紙:“這是李局長的親手下達的命令,讓我領人把梁超壓到市局裏去,能道你還當阻攔嗎?。
“嗬嗬!”聶傲天冷笑兩聲:“你就在李局上身邊工作呢,萬一你有私心,私自蓋個章,不是也能造假嗎?”。
“好,即然這樣,我親自給李局長打電話。”說著,張燕就要拔電話,聶傲天一伸手把手機給她奪了過來。
“聶傲天你----。”把張燕氣壞了,氣得她全身直哆嗦,指著聶傲天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與此同時,路上的車都響成一個了,鳴笛車,一個比一個響,與此同時,交警也來了;交警走到近前一看,一邊是身穿製服的警察,一個是身穿特警衣服的人,知道,這兩邊自己都惹不起。
“兩位,咱能不能把車移開,移開也好讓後麵的車過去啊。”交警陪了個笑臉說。
“可以啊。”聶傲天笑了笑道:“讓他們把車裏的人交出來,我立碼讓路。”
“不可能。”張燕大聲的咆哮道:“這是李局長的命令,難道你想抗命嗎?”。
這時站在旁邊的淩楓走了過來,抓住張燕的領子“啪啪----。”反正抽了三四個嘴巴子,淡淡的說:“放人!”。
“你,你----。”張燕都嚇傻了,她那受過這個,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你什麼你?放人。”說著,淩楓瞪著雙眼,狠狠的說。
張燕嚇得後退了兩步,吞吞吐吐的說:“把,把梁,梁超放了。”說完這句話,捂著臉痛哭起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把聶傲天都驚呆了,心中好笑,自己和她說那麼多好話,她死活不放人,讓淩楓這一頓嘴巴子,她倒把人放了,早知道這樣,自己也試試了。
聶傲天把梁超從車裏拽出來,塞到自己車裏,這期間淩楓站在那裏,動也沒動,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張燕。
這時聶傲天把車移車,其它的車輛可以過去了,聶傲天從車裏探出頭:“淩楓,該回去了!”。
這時就見淩楓從口袋裏拿出錢包,從裏麵拿出一張紙,還是什麼,刷刷幾下撕得粉碎仍到了張燕麵前,轉身走了過來。
“阿楓,阿風----。”張燕緊追幾步,拉住了淩楓的胳膊:“你聽我說,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滾----。”淩楓說著一把甩開她,大步走到車上:“開車。”
“阿楓----。”身後傳來張燕痛哭的喊聲。
聶傲天一轉方向盤,一個漂亮的轉彎,車子行駛在回邙山的路上,這次聶傲天也不開那麼快了,本想聽點間樂放鬆一下,那知裏麵放的卻是單身情歌。
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
一個多情的癡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來給我傷痕
孤單的人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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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個放錯歌了,換一首吧。”聶傲天不好意思的說;因為他剛剛看得明白,淩楓好像和張燕認識,說不定還有點關係呢,他撕的很有可能就是張燕的照片。
“不用,這是我最喜歡聽的歌曲。”淩楓大聲的唱道:“孤單的人那麼多,快樂的沒有幾個,不要愛過了,錯過了,留下了單身的我獨身唱情歌----。”
雖然五音不全,但卻唱得很悲傷;歌沒唱完,男子漢的淚水早已經流了下來,聶傲天拿出抽紙遞給他:“算了,好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非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呢?再說了,這種女人不值得你為她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