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騰撞擊了寶馬之後,車中幾近瘋狂的李涵倩也走了下來,怒氣衝衝,直接衝向酒店。當然,南魅豪庭的一群保安也急忙跑過來,攔住了這個不要命的瘋娘們兒。開玩笑,這些保安都知道酒店裏麵,是市zheng法wei黃書ji女兒的訂婚酒。這要是被人攪合了,酒店能有好果子吃?
當然,也有保安趕緊匆匆跑上二樓,去向車子被撞的李雲聰通風報信。
這時候,仇迪剛剛發動了汽車。看到了這樣一番情形,又把車子熄了火。一旁的蕭沾豪是等的機靈,當即問了句:“哥這個女人,不會就是你以前那個女朋友吧?”
仇迪點了點頭,點燃了一根紅塔山,默不作聲。
李雲聰訂婚的消息,特別是李涵倩上演的這瘋狂一幕,給仇迪帶來了一定的心理震動。他不是被甩了之後還悲天憫人,慈悲為懷的人,黑木耳被高富帥玩膩了拋棄之後,重新回歸diao絲懷抱的蛋疼事情,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但是,一個和自己有過好幾年情分的女人,被人奪去之後玩兒膩了就扔,這是什麼感受?
就好像一個孩子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走,已經夠悲催了。可是搶走那人並不珍惜,把玩兩下就扔進了臭水溝。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心裏頭都會有些觸動。仇迪深深的吸了口氣,將隻抽了幾口的紅塔山扔到了窗子外。
蕭沾豪不以為意,冷笑道:“哥,這是那女人自作自受。你要是敢把她重新接回來,可別怪我瞧不起你,我不認那樣的嫂子。”
仇迪搖頭:“可能嗎?我就是感慨這社會到底是怎麼了?貪圖榮華富貴誰都想,但為此而拋棄了尊嚴,感情,真的不值。”
“也是,說到底還是物欲超越了理智和人性。”蕭沾豪撇了撇嘴。
就在仇迪和蕭沾豪說話的時間,李雲聰已經怒衝衝的從樓上跑了下來。蕭沾豪也沒催著離開,因為他想見識見識李雲聰究竟是什麼德性,什麼貨色。
此時,脖子上依舊掛著繃帶的李雲聰帶著兩個保鐮,怒狠狠的來到了酒店樓門前的高高台階上,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指著李涵倩,怒吼:“你這瘋娘們兒,眼瞎了還是犯病了?!”
李涵倩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哪怕被兩個保安架住了,依舊折騰不止,指著李雲聰恕罵:“李雲聰算你狠!你這不要臉的,當初怎麼跟我承諾的!你一個男人家,說話還不如放屁!”
“不可理喻!”李雲聰皺了皺眉頭,意識到今天這問題還真不能搞太大了。二樓就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要是搞得轟轟烈烈,不知道黃齊法會不會雷霆一怒。李雲聰不喜歡黃晶,但得罪不起黃家。
想到這裏,李雲聰稍稍卸了口氣,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大家玩兒一場而已,合得來就相處,合不來就分手,多正常的事兒。再說我也已經仁至義層,不是把錢給你了。趕緊走,咱們之間早就完了。”
“你”李涵倩很無力,暴怒的情緒忽然轉變為莫大的悲哀,淚水嘩啦啦流了下來,“我要見你那政fa委shu記老丈人,我要見那個黃晶!我要他們知道,我肚子裏有你的孩子。”
戳!你還有完沒完了!李雲聰頓時又來了氣。
現在這社會,交朋友上了床不是新鮮事。可是當女人肚子裏懷了孩子,而且是在男方訂婚的酒宴上被揭穿,還是件很有爆發性的話題。而且,黃齊法和黃晶或許不在意李雲聰以前有過幾個女人,但要是兩人還沒結婚,李雲聰在外頭就要快當爹了,黃家能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