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魅惑(1 / 2)

啊!為什麼突然又變黑了?柳夏至腦中一陣緊張,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摔了玉雕,身處黑暗之中,是最考驗人類神經的時候。

眼睛看不到周圍環境,是最大的恐怖,未之恐怖!柳夏至急忙把雕像又摟抱在懷裏,眼前突然一亮,看到石台對麵,劉文生站在那兒一臉迷茫?

哦?老君橫放鬼引路,老君豎立鬼上身,這是什麼道理?果不其然,劉文生一臉的迷茫消失了,又開始口出女聲哭泣起來,把先前的老話,淒淒慘慘的又哭訴了一遍。

這可怎麼辦?橫著和豎著都會產生兩種變化,要是砸碎了,會是什麼變化?一個怨恨極深的怨鬼,哪能輕易放過我和劉文生?

既然老君橫放鬼引路,我把劉文生喊過來,先抓住他再說。柳夏至硬硬心腸,把玉雕在懷裏平托著,等到眼前一片漆黑之後,急忙招呼劉文生:

“劉文生,快過來!繞過你麵前的石台,到我跟前來!”

“我麵前有石台嗎?不對吧?石台不是在你後麵的嗎?哎?真有一個大石台,柳夏至,不好了,時空又發生挪移了,石台明明在你後麵的,怎麼會出現在我前麵?”

劉文生手摸著繞過石台,一步一步,向柳夏至聲音發出的地方摸索過去。兩人終於撞到一起,柳夏至手肘觸到了劉文生的身體。

柳夏至咬咬牙,把老君玉雕豎起往左臂一摟,騰出右臂,死死抱住劉文生。

眼前突然亮光忽閃,放在石台上的電筒亮光,映射在劉文生被汗液浸透了的後背衣服,一片水漬閃光,兩人都是一身大汗,再不出去,就怕二人不被嚇死,也會脫水而亡!

“啊!”

一聲女人哀呼,劉文生身上一陣抖動,抖動幅度之大,之強烈,竟然把死死摟住他的柳夏至,抖動的要拖離地麵,手中的電筒,“吧嗒”一聲掉到地上,摔壞熄滅了。

而劉文生的手電筒,剛才被鬼上身時扔到地下,光亮照不到上麵,地下石室中一片朦朧黑暗。

抖動來的急,去的也快,劉文生身體很快平靜下來,接著聽到劉文生說話的聲音:

“柳夏至,你抱著我幹什麼?一身汗,快放開!柳夏至,你遭邪了,你一定遭邪了!看我血指點你!”

“哎呦嗬!你瞎搗什麼的?搗我軟肋了,岔氣了...。劉文生,我沒有遭邪!別說話,快走!此地不可久留,快!快走!”

柳夏至緊緊抱住劉文生,兩人朝向寬大石室邊緣的洞口走去。

柳夏至感覺到劉文生渾身哆嗦,知道他嚇得不輕,驚恐情緒相互感染下,兩人哆哆嗦嗦走到洞口石階邊上。

地下劉文生那個電筒,亮光突然增強一下,接著一片黑暗,也熄滅了...。

兩個電筒都滅了,地下石室中,漆黑如墨。柳夏至左臂緊緊摟住玉雕,右臂死死攬住劉文生,腳步踏上了台階。

二人順著冰涼的洞壁,沿著一級一級台階往上踏去,身後一陣陰柔涼風撫背而來,兩人耳中聽到一聲歎息,隨後傳來一陣女人抽泣的哭訴聲:

“唉!...嗚嗚嗚,小郎君,本宮孤寂千年之久,嗚嗚嗚...孤單寂寞,嗚嗚嗚...苦悶可憐,嗚嗚嗚...小郎君真能忍心丟下本宮而去嗎?嗚嗚嗚...不!不是本宮,李治絕情無義,...奴家與他情斷義絕,再也沒有夫妻情分!嗚嗚嗚...劉郎,文生哥,情哥哥!嗚嗚嗚,奴家好可憐啊...,劉郎!隨了奴家吧!奴身一定會寵你、愛你、心痛你!你別學陛下心硬如鐵!你要學他,我一定詛咒你!嗚嗚嗚...嗚嗚嗚...”。

劉文生隻聽得一陣心驚肉跳、四肢顫抖,嚇得哪有上石階的力量?這時候,雖然莫名其妙?但是,心裏很明白,這個地下石室中有女鬼,而且是一個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