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至耳朵被扭得生疼,心中惱怒,但見蕭淑妃又哭又笑,活像一個精神病。心想,我手裏抱著一個寶貝,不可以和她力爭,隻能智取。想到這兒,臉上拿捏出真誠的笑容,笑道:
“蕭娘娘,常言說得好,又哭又笑,騎馬坐轎,不是高智大度之人,就是頭腦不清楚的瘋子。以蕭娘娘的風采,絕不可能是瘋子,隻能是高智大度之人!厲害啊,厲害!實在是讓小輩佩服的五體投地。那個吧,你放我出去,我為你尋找劉文生,我把他給你尋來!好不?”
“咯咯咯...小可憐,你說的可是實話?嗚嗚嗚...劉郎,情哥哥...嗚嗚嗚。哼!大膽賤奴!你若膽敢欺騙本宮,本宮保證,把你碎屍萬段,扔出去喂狗!”
喇叭褲女孩圓圓的杏核眼裏,滿是淚水,臉上卻笑得好像盛開了一朵嬌豔的花朵。看到柳夏至眼裏,楞了一下,隻感覺眼前這個女孩子,既可憐,又可愛,不由得心裏“突”地跳一下。
柳夏至一絲曖昧眼神,看到蕭淑妃眼裏。蕭淑妃是何許人也?那是大唐時代的女人。大唐時代,是中國女權最為豪放的一個年代,蕭淑妃又是那個時代,最為豪放的女人之一,對於男女之間的曖昧眼神,最為敏感。
咯咯咯一笑,說道:“咯咯咯...,小可憐,本宮漂亮嗎?唉!小郎君,你來晚啦!本宮已經向情哥哥做了保證,隻寵愛他一個人,不能寵愛你啦!咯咯咯...,小可憐,你快去為本宮將劉郎喚來。嗚嗚嗚...情哥哥好狠心哦...”
“哎,好,我這就為娘娘喚來劉文生,你在這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回來!”柳夏至抱著玉簡,急忙向後退去。
蕭淑妃用期望的眼睛,熱切地看著柳夏至,盼望著他為自己尋來劉文生,見他小心翼翼的托抱著白光閃耀的玉簡,好奇的向玉簡看去:“嗯?師父的筆跡...?鬼魅操控術?等等!你懷裏抱的玉簡從哪兒得到的?”
“啊...,這個,是師父他老人家送給我的!我要為師父去做事,師姐,你快快讓小弟離開這兒,否則的話?師父他老人家要生氣的!嗯哼...!”
“什麼?師姐?你喊我什麼?這麵玉簡是師父交給你的?師父他老人家在這兒?...”喇叭褲女子臉上,露出疑惑、迷茫、膽寒,又有些興奮地眼神。
提出師父來,果然有效果,柳夏至把膽子放大了,雙眼一翻,說道:“不錯!師父他老人家剛把此物交到我手上,囑小弟為師父他老人家去做事。師姐!你要是阻攔小弟,不讓小弟出去為師父做事,師父他老人家若是生氣了...?嗯哼,師姐,恐怕你擔待不了吧?”
“師父出現日,牢獄脫困時...!”蕭淑妃喃喃回憶道。當年自己被武媚賤人害死,魂魄被師兄設計捕住,投入困魂牢獄中。師父心急如焚,無奈沒有和武媚賤人作對能力,隻能重金行賄獄卒,送來一句話和一部功法。
師父傳話說,讓自己權當在此閉關,好好修煉這部功法,並且明確告訴自己,千年以後,師父一定會來救她,留下‘師父出現日,牢獄脫困時!’這句話。
現在已經一千多年過去了,師父出現了?這部玉簡上的筆跡,熟悉至極,可以肯定,就是師父的筆跡。而上麵的功法,也是師父當年引以為傲的鬼術...。
“小可憐,你說師...父,師父收你為徒了?什麼時候收你為徒的?師父...師父,他老人家又在哪兒?”蕭淑妃聲音顫抖地問道。
柳夏至雖然才接觸老鬼師父,但也知道了老鬼師父的厲害,耳聽蕭淑妃聲音顫抖,認為她深怕師父,以為得計,雙眼翻到天上,威脅道:
“嗯哼...!師父他老人家剛剛離去,交代小弟,囑小弟出去為他老人家做事!別再阻攔小弟啦!若是阻攔小弟,耽誤為師父做事?嗯哼!小心師父也把你鎖進葫蘆裏,讓你和一清道長作伴!”
喇叭褲女子臉色突然發白,全身顫抖,雙眼看向地下那個黑色的鎖魂葫蘆,突然發怒說道:“你說什麼?一清道長?你說張清這個劣貨在葫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