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天卦老仙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柳夏至心中掂量一下之後,暗下決心,隻要我功法純熟,手持斬魂劍,晾那鬼印女童也傷害不了吳倩一根毫毛。
“嘰裏咕嚕...”連著一竄腸鳴,從柳夏至肚中發出,隨著這串腸鳴,一種因為饑餓而導致的心慌感覺,致使柳夏至身體哆嗦起來。
“哎呀!好餓!我餓的受不了了,意念搜遍這漫山遍野,也沒有搜索到一個充饑的野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就要殺生填腹、宰獸充饑了!唉,山林中的走獸真是可愛,我哪有狠心宰殺它們?老仙,你不是說有逃離地牢的機會嗎?快告訴我,我要出去吃點飯。”
“子寒,這空氣中可以進食的陰氣好多哦,你看,我抓一把給你吃下去吧!”天卦老仙說罷這句話,單手一抓,竟然憑空抓到一個大饅頭。
柳夏至看到老仙手裏突然出現的饅頭,咽了一下口水,驚奇萬分地說道:“哎?老仙,你從哪兒弄來的饅頭?這也太稀奇了,就算是變戲法,也得事先有饅頭才能變出來呀?”
“當然是事先就有饅頭了,子寒,這漫天都是白麵饅頭,你看不到而已。”天卦老仙隨手又抓來一個大饅頭。
柳夏至急忙將兩個大饅頭搶到手裏,幾口就吃下一個,噎得直翻白眼。
天卦老仙搖搖頭,單手一抓,又抓來一瓢水遞過去,同時心中暗想,我必須盡快教會這小子吸納陰氣的辟穀功夫。
不然的話,今後一餓了就來問我要吃食,我不就成了他的奶媽了嗎?
不知李淳風教授他的是什麼功法?了解一下他的功法後,盡快教會這小子吸納陰氣,吃飯實在是一件麻煩至極的事情。
兩個大饅頭下到肚裏,那心慌的感覺消失了。柳夏至雙手作揖,驚喜地問道:“老仙,你會隔空取物術?教教我吧!今後想吃啥,隔空取來就可以了。哎呀,會這個法術,今後再也不會為了吃喝發愁了!”
“嗬嗬,子寒,你想學這個法術?此乃小技,上不了大台麵,談不上教你,我們互相交流一下,你即可無師自通了。子寒,你修煉的什麼功法?修煉一下與我看看,好不好?”天卦老仙對柳夏至態度大變,可以說有些低三下四、巴結諂媚的味道了。
哎呦?柳夏至突然感覺天卦老仙態度大好,對自己有些不對頭的感覺?為何感覺他對我有所求?他求我做什麼?他問我修煉什麼功法做什麼?
看他那樣,一副有所求的巴結樣,難道是想學我功法?我功法如何能教給你這個殺人害命的老鬼?今後使用我教授給你的功法去殺人害命,不就等於是我間接殺人了嗎?
“老仙,想學我功法不是不可以。但是,首先必須拜我為師,服從為師我的管教,並且向為師保證,今後不再任意殺人害命。否則的話,就算你把頭磕破、睡地打滾、耍無賴一般的求我,我也不教你功法。”
聽完柳夏至這番傲慢無恥語言,天卦老仙臉色變了三變,心中萬丈怒火起,一雙鬼眼綠幽幽地閃出凶光。
雙手一伸露出鬼掐手,狠得隻想用鬼掐手將他掐死當場。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將萬丈怒火壓了下去。
天卦老仙的忍氣功夫,非比尋常,一個在陰間依靠算卦謀取淨體露的孤魂野鬼,受不得氣,沒有忍耐功夫,早就魂飛魄散了,那還能存在到如今?
心中一番自我勸解,做你師父是不可能了,做你徒弟也不錯,最起碼和你搭上關係了。
隻要你小子今後能助我踏入冥界,別說拜你為師,就是讓我喊你祖宗,我也願意。
隻要能踏入冥界,臉麵算什麼?我今天就不要臉了,不就是拜你為師嗎?
想到這兒,天卦老仙將鬼掐手一收,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師父在上,徒弟天有道磕頭了!”說罷這句話,連著在地下磕了三個碰地頭。
柳夏至見天卦老仙臉色突變,一雙鬼眼恨意十足,感覺他要對自己不利,手已經伸進懷裏,要把別在腰帶上的斬魂劍玉匣取下來,防備他對自己不利。
突然見天卦老仙雙眼凶光一收,雙膝跪倒在地,對自己行起了拜師禮,心中一愣之下,把臉一板,說道:“天有道,拜我為師,能否服從為師我的管教?能否向為師做出保證,今後不任意殺人害命?”
天卦老仙一張鬼臉通紅,咬牙說道:“有道服從師父管教,保證今後不任意殺人害命。”
柳夏至見他把頭低的好似鬥地主一般,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說道:“徒兒請起!”
然後,學著老鬼師父對待自己的樣子,上前一步,將雙手托在天卦老仙的肘部,將他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