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至急忙往碳場院外跑去,想去迎接媽媽,不及張口答應媽媽的呼喊,坤真奴鬼影一閃,閃到柳夏至身前,伸出一隻鬼手按住他的嘴巴,又把他拉回原地。
“師父,別出聲,快蹲下身子,千萬別吱聲,我感應不到劉文生和姓吳的丫頭了。這二人應該是被西山鬼王擄走了。擄走他們,或許是西山鬼王搞得引蛇出洞計謀,我們還是等等,別慌出去,以免上當被西山鬼王捉去。”
柳夏至大吃一驚,劉文生和吳倩被西山鬼王擄走了?這事太稀奇了吧?柳夏至沒有經驗,他的意念一直掐在吳倩的腦幹部位,在西山鬼王擄去吳倩的刹那間,意念無端被掐斷的時候,就應該感應到吳倩出了意外。
但是,沒有經驗的柳夏至根本不知所以,還以為意念被西山鬼王掐斷是因為距離吳倩有些遠了,所以意念自動收回來了所致。
現在,抹了一身黑炭的柳夏至,直愣愣地看著坤真奴,他無法相信坤真奴所言,西山鬼王擄走吳倩和劉文生做什麼?
不說柳夏至不信,連坤真奴自己也不信,西山鬼王擄走吳倩和劉文生這一對活人男女做什麼?這令坤真奴十分驚奇,這一男一女什麼來頭?西山鬼王為何要擄去這兩位?
故此,隻能用引蛇出洞來解釋了。
坤真奴按住柳夏至的嘴巴說道:“師父,我估計西山鬼王是為你而來的,咱倆必須離開須州,走的越遠越好。”
柳夏至望著坤真奴說道:“走得越遠越好?我是來做什麼的?我是來俗洗的,我走了之後,我父母怎麼辦?如果這次我不回來,劉文生會照顧我父母。現在我回來了,反而使得劉文生產生懷疑,怕我問他要分成,造成了隔閡。現在連劉文生也不在了,我父母誰來照顧?雖然我有姐姐、哥哥,但是,作為兒子,盡孝道也應該有我一份,我怎麼能放心而去?怎麼放下心中的擱絆?我走也可以,按照剛才說好的,你留在這兒做董事長,替我照顧我父母吧!”
坤真奴急忙陪著笑臉說道:“師父,那個,不是你缺少經驗嗎?今天要不是徒兒將你拉回來,你和西山鬼王當麵相撞,這後果一定...,所以,徒兒必須鞍前馬後服侍師父,將師父安全保護起來。”
柳夏至哼了一聲,說道:“今天的確有些危險,幾乎和上次見到幽山鬼王的情形相同。但是,坤真奴,我不能丟下父母一走了之。如果不能將父母安排好,我這次俗洗就失敗了,今後結丹時,一定會產生雜念,到那時,恐怕難以結丹成功...。”
坤真奴嘿嘿一笑,說道:“照顧老太爺、老太太的事情,好辦!師父,不要忘了,我們是有門派的。門中還有許多門人弟子,派些過來,老太爺、老太太自然會得到很好地照顧。”
“哼!坤真奴,你的意思是說,我父母二位大人成天被一堆小鬼圍繞著。你難道不知道,經常和鬼接觸,會短陽壽嗎?你這不是想讓我父母早死嗎?”
坤真奴嚇得急忙擺手:“不敢,不敢,徒兒的意思是說,把門中黃楊兩口子派來,讓他老婆扮作劉文生,在這兒經營這個酒店。他老婆擁有九千年的陰氣,平時也是能接觸下陽光的。就讓老太爺、老太太住在酒店裏,用酒店裏的活人侍候老太爺、老太太,不會短了二老的陽壽的。”
“哦?黃楊老鬼不過一千多年的陰氣積累,他老婆怎麼會有九千年陰氣積累?”
“嗬嗬,師父有所不知,黃楊道尊和本門黃美子道尊,二位在幾年前就已經結為伉儷夫妻了,黃美子和貧道...那個和徒兒關係甚好。她生前就是一個買賣人,徒兒把她招來酒店後,立即收下她為弟子,將紙人變身的法術交給她,這樣的話,她來此經營這家酒店,能力還是有的。將這家酒店經營幾十年不成問題,保證老太爺、老太太晚年幸福,嗬嗬,徒兒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