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身穿黑白袍服的兩人,林昊都看不出對方究竟是什麼實力,這讓的林昊心中不由得一顫。
略微思量了一番,林昊直接來到近前,剛要說話,卻是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看著麵前身穿黑袍之人。
身穿黑袍的男子,看著麵前的少年呆愣的看著自己,麵容之上浮現一抹疑惑的神情。而他身旁的女子也很是疑惑的看著林昊。
黑袍男子出聲問道:“這位小哥?為何如此看著我?難道我們認識?”
此刻的林昊早已熱淚盈眶,神情激動,就連身軀都有些顫抖。不過,看到黑袍男子的身旁的白袍女子,林昊迅速的平複了一下心情,對著那名身穿白袍的女子說道:“春桃在四樓,我帶你們去見她。”
聞言,白袍女子先是一喜,隨後說道:“那還請小兄弟快快帶路吧!”
就這樣,林昊引領著著一男一女,向著四樓的房間走去。
路過廳中,眾多雜役在看到這名女子之時都是稱呼其為“尹姨。”
而當杜嬌娘,在見到一名女子之時,十分激動。
直接是上前攙扶著被稱為尹姨的女子,說道:“尹姨你出去遊離回來了?嗬嗬!快到樓上休息休息。”
被稱作尹姨的女子,說道:“嬌娘,這紅胭樓出什麼狀況了?這一樓的正廳,怎會被毀成這樣?”
“這……”
杜嬌娘沒有搭話,目光卻在不經意之間落到了林昊的身上,便又迅速的移開。
杜嬌娘的表情,也是被尹姨看的一清二楚,看著在前方引路的林昊,想了想,卻並未說什麼。
四人很快來到了四樓,來到了林昊之前所居住的房間。
林昊說道:“二位請先到杜嬌娘的房間休息片刻,我這就帶春桃前去。”
“恩?”
白袍女子先是一愣,隨即說道:“春桃住在哪個房間,你直接帶我前去便可,為何如此。”
忽然屋內傳來了春桃的嬌喝之聲。
“可是幹娘回來了?”
聽到春桃的嬌喝之聲,白袍女子先是一愣。
旋即有些氣惱的看了林昊一眼,也不做聲,直接是進到了房間之內。
而杜嬌娘也緊隨其後,進去其中。
屋外隻剩下了林昊與黑袍男子。
林昊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的黑袍男子,剛要說些什麼,屋內卻傳來的暴怒的嬌喝之聲。
“竟然敢如此對待我的幹女兒。”
說著被稱為尹姨的女子,暴怒著從屋中走了出來,而掙脫束縛的春桃也在杜嬌娘的陪伴下行了出來,當看到林昊之時,也是憤容滿麵。
“這位小哥,我需要一個解釋,為何要如此對待我的幹女兒。”
“前輩,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一個突然出手偷襲之人,換做任何人都會這麼做,你覺得呢?”
“如果不是你強搶了杜姨這紅胭樓我會如此?”
“強搶?嗬嗬!好!這個詞用得好。那我想問一下春桃姑娘。那門口的牛小妹是如何來到這紅胭樓的?那十幾名少女是如何來到這紅胭樓的?你可以給我一個說法嗎?”
“她們……隻能怨她們自己沒有自保的能力。”
在春桃說完之時,林昊看向那名白袍的女子,她眉頭微皺,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林昊“嗬嗬”一笑,說道:“好!好一句沒有自保的能力。”
春桃又接著說道:“我說的有錯嗎?如果她們有自保能力又怎麼會被強搶到這裏來。”
“說完了?”
看了眼春桃沒有理會她,林昊說道:“沒有自保能力,就可以被人強搶而來當做商品販賣,那我請問你,這紅胭樓就算是我搶來的又能怎麼樣?”
“你……無賴!”
“我占了這紅胭樓就是無賴,可是段氏兄弟他們強搶民女就是理所當然?”
“我……”
“怎麼?想反駁?”
“哼!”
“這位前輩,我們的談話您也聽了,事情究竟如何您應該心中有數了吧!”
尹姨就這麼看著林昊,沒有出聲。
沒有等待白袍女子的回答,林昊將目光重新落到了黑袍男子的身上,說道:“這位前輩,不知可否單獨與您詳談幾句?”
“有什麼事情在這裏說即可。”
黑袍男子語氣平淡的說道。
“事關機密,我希望能與前輩單獨談談,我想前輩應該不必擔心我對前輩有何不利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