紂王背著秦明，繼續在這街頭晃悠。
“你放我下來吧。”秦明道，這麼大還被人背著心中總是怪怪的。
“抱緊。”紂王吩咐道，走向一旁的小吃攤。
秦明舔舔嘴唇，紂王傍晚時他睡醒，便被紂王背出了醫院，兩人穿梭在縱橫交錯的街道中，秦明吃了不少小食，隻要不是辣的，不利於秦明恢複的，紂王都會買個他吃。
“你也累了，放我下來，我站一會。”秦明道。
紂王悶哼一聲：“腿都瘸了，還想站著，老老實實抱緊。”
這時紂王也到了攤子邊，這攤上賣的是章魚燒，金色的章魚燒冒著騰騰的熱氣，甚是誘人。
“這個，吃麼？”紂王問道。
秦明嗯了一聲，用熟練的英語與老板交流，商業街上，所有的店主攤主都是懂一些英語的，所以秦明不必擔心語言的問題。紂王付過錢後，老板將兩個塑料小盒交給紂王。用日語說了些祝福的話，秦明聽得懂，他是在稱讚紂王。
“怎麼買了兩份？”紂王將兩個盒子一同交給秦明。
“你看我吃了一路。”秦明道，他是給紂王買的。
“孤不吃這東洋的東西，。”紂王繼續向前走著。
秦明打開盒子，用塑料叉插起一枚章魚燒，送到紂王嘴邊，“吃了吧，我看著難受。”
紂王張嘴，秦明將那不算大的球塞到紂王嘴裏。
“你這小兔崽子，倒是有些意思。”紂王咽下，笑著罵道。
“真想不明白，烏龜和兔子怎麼就變成罵人的話。明明是很可愛的動物嘛！”秦明笑著說。
紂王停下腳步，“想聽故事？”
秦明在紂王背上蹭蹭，算是點頭了。
“兔崽子這個詞大概出在明朝後期清朝前期，你們管**叫雞，那男妓呢？男妓便叫做兔，三教九流九儒八娼，作為男妓的兔兒們則是下九流中的最下層，為人所不齒。特別是清朝時期，乾隆嚴禁**後，男男之風盛行，某些浣兒甚至能拆的人妻離子散，如此便背了罵名。男男不能生子，而這兔崽子，你也就明白了。”紂王解釋到。
秦明咯咯一笑，“我是兔崽子，那父王呢？”
“放肆！”紂王罵道。旋而又笑了，給他說這些幹嘛，最後是罵了自己。“其實男男並不可恥，孤那時候便養了不少男寵，很多是被強行送來，命運的安排，為了生存他們不得不服從，至於後來，看過不少人，也知道了男人喜歡男人是天生的，既是人，又有什麼不同呢？”
“我惡心！”秦明自行腦補了一段畫麵，差點吐出來。
紂王扯著秦明手臂將他舉起，身高臂長的紂王直接將秦明舉過頭頂，讓他跨在了自己脖子上。“孤在於你講講那王八蛋的故事？”
秦明牢牢抓著紂王手腕，怕摔了。他曾多少次夢見會有人把他高舉過頭頂，讓自己騎在他脖子上。沒想到實現這個夢境的人會是千古的暴君商紂王，更是華夏神劍軒轅，這一切如夢似幻，讓他多少有些不能接受。
“王八蛋其實跟烏龜沒關係，這是方言的音譯，孔丘曾言八端‘孝、悌、忠、信、禮、義、廉、恥’，王通忘字，原是言做忘八端，後來經過各地方言的改造，便成了這王八蛋。”
秦明笑笑：“回去吧，我不想去醫院。”
紂王嗯了一聲，扶著秦明雙手走在空曠的街上。
……
“厲叔，四強戰，我的對手是誰？”餐桌上的秦明笑問道。
這一語落下，原本熱鬧的飯桌立馬變得冰涼，厲九原滿臉驚詫，他偏頭看向暮成雪。暮成雪攤開雙手“不關他的事。”紂王則是滿臉怒容，雙目圓睜，手上的筷子在手指間變了形狀。白瑞眼中閃過一摸光芒，什麼都沒說，顧獲與凱蒂則一同看向櫻，顧獲目光是不解，凱蒂目光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