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擁有的是空間秩序,本該穩穩碾壓我不是?”厲九原盤腿坐在地上渾身上下大汗淋漓。
秦明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平躺在地上顯是極其疲憊。
“沒有足具殺傷力的招式,速度夠了傷害不足。”秦明如是總結了剛剛的戰鬥。
厲九原悶哼一聲,“借口,不是麼?”
秦明不再反駁,睜開眼仔細想這幾天的收獲,為何他擁有空間秩序還是敗在厲九原手上,兩人的戰鬥自己不論從那個方麵來看都比厲九原高一籌,可結果呢?連續戰了三天,他輸了三天……
“你那標記太惡心,跟盲僧似的!”秦明翻起身,體力已經恢複大半。
“盲僧是什麼?”厲九原問,轉而從懷中掏出煙盒來。
秦明笑著搖頭:“別抽煙了,對身子不好。”
厲九原把煙叼在嘴上卻不點著,道:“怎麼,不是那兩天追著我殺了?”
“誰讓你救了鋒子呢,作為報答。”秦明倔道。
厲九原長歎一聲,“不一定是救了他,現在他選擇去國外散心,你看不出他變了麼?你會後悔的。”
這裏是一片血紅的空間,地麵如水般隨著兩人的移動輕輕蕩漾,極其古怪。蒼穹漆黑一片能見度卻不低,空中高懸這一輪橙紅的月,詭異萬分。
“櫻,放我們出去吧,老公要被厲叔打死了!”秦明朝天喊了一聲。
整片空間劇烈扭曲起來,血月為中心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將空間中的一切盡數扭碎成齏粉。秦明朝空中的巨大漩渦伸出手,麵帶微笑。
“喝!”秦明猛出一口氣,睜大了眼甩甩頭,顯然是有些不適應。
“啪!”
厲九原呆在了原地,摸摸被打的火辣辣的臉,無辜的看著眼前那人。
“訓練用得著這麼認真?小明都要讓你打死了,你下手就不能輕點?現在是法治社會,秦明理論上還未成年,僅憑你虐待未成年人一條我足夠送你進監獄蹲個五六年!”徐雪晴黑著臉罵道。
秦明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下,身上黑光閃過,恢複了一身現代裝束,軟綿綿的靠在了櫻懷裏。
“你自己出來不就是?每次都這麼狼狽,八尺瓊勾玉的機製如此,我沒法改變。”櫻撫摸這秦明的臉龐輕聲道。
“沒力氣了,厲叔太狡猾跟他打架費勁。”秦明抱怨道。
“回去歇著?”
“不了,先看戲。”秦明笑道,慵懶的靠在櫻懷裏不安好心的蹭啊蹭。
厲九原為了防止田鋒的事再次發生,強硬的把徐雪晴拉到了山莊裏。兩人不知打成了什麼條約,厲九原一夜間老實了很多,打不還口,罵不還手。車庫很少再去,抽煙喝酒的都是到秦明或其他人那藏著來。總之,厲九原變成了妻管嚴。
大前天夜裏,厲九原突然出現在兩人房間內借套套,秦明為此追殺了他整整一天一夜,此事過後秦明發現厲九原滑溜的厲害,本著欺負他的目的秦明要求厲九原幫他修煉,可到現在,厲九原始終穩虐秦明,虐的他吐血。自然,兩人不能在山莊裏打,後山經過多次小規模戰役也被毀的極其殺馬特,因此兩人將訓練的場地放在了櫻的空間袋中,八尺瓊勾玉的空間是可以存活物的,這不是一個完整的空間,因此在特殊的秩序框架下這個沒有空間構架和時間構架的世界成了最好的練武場地。
待恢複了些力氣,秦明攬著櫻的腰離去,訓話完的徐雪晴氣呼呼的走了,剩厲九原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已經過去十五天了,田鋒自從靈覺後就變得怪異起來,如同在非洲突然黑化的秦明一般,開始質疑自己,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他不像秦明,有許多人關心他,願意幫他疏導堵塞的心結,紂王不待見他,厲九原半吊子那心理學也無法解決問題。最後,田鋒自己要求踏上單人的旅途,重新找回自己。直到現在,足足過了十五天,田鋒除了每天給秦明發短信報平安外絕不與他們聯係,就算秦明主動聯係田鋒看到是他打來的也會直接掛掉。秦明不後悔,但心裏說不上來一種什麼感覺,就像看著一把沙子在手中流走那樣。
回到家,秦明懶洋洋的躺在窗前,如家犬般曬太陽。紂王還是不放秦大明回來,前兩天去看,秦大明已經長大了不少,從身上積起的那層肥膘來看,紂王沒有虧待他。秦明就想,紂王都未照顧過他,他著實的不能接受。
紂王一笑置之,隻要秦明答應把**給他,他一定把秦明照顧的跟皇後似的,當然,秦明隻能嗬嗬。櫻對此事的看法很簡單,她不信秦明是彎的,直男才比較容易吃醋不是麼?不過這醋吃的離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