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兩人嘻嘻哈哈的聽紂王將《上邪》的事情講明白了,事實並未如秦明所想那樣,真相倒是與櫻的猜測更加相似些,女子為了保全男子忠傑無奈嫁入皇室,才留得男子忠骨。問如此悲愴的愛情故事為何兩人聽的嘻嘻哈哈?紂王說了,那皇帝是他的種……
坐了一陣,兩人不覺也有些餓了,秦明將櫻打發走,他還有些事要與紂王討論。
在門口倆人粘膩了一陣後分別。
秦明小心的關上房門,外麵熱的厲害。
紂王平躺在床上撇頭看那壯實了不少的背影,想起那夜聽到的一切,心頭微微顫抖,記憶中的身影與眼前的重疊。
嘴角微微蠕動,紂王道:“太師?”
“嗯。”秦明應了一聲卻不回頭。
紂王心中咯噔一下,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如孩子受了委屈見到父母般,鼻根酸脹。
“太師……”紂王輕聲道。
“父王這又是要玩哪一出?”秦明回頭,嘲道。
那般神情,該是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盡數當作兒戲了。紂王直起上身,“沒事,剛剛突然想起了聞太師。”
這張臉,與記憶中的不符,氣質更是不像。秦明絕不可能是聞仲,秦明是現代人!紂王這樣告訴自己。
“你可知孤為何隻喜那身黑袍?”紂王笑問。
“與我魂衣相似的那身?”秦明笑笑,搖頭道:“不知。”
“那是聞太師常穿的,孤後來仿著那樣式做了幾身,到後來也算睹物思人,便再也沒換過。”紂王悵然。
秦明坐到紂王床上,大大咧咧的攬住紂王肩膀,“看來殷商這寥寥百年,對你影響很深呢。”
紂王不可否認的點頭,“妲己,飛虎,聞太師都在那個時代,日子過的雖不讓我順心,可孤卻能體會到其中的歡愉。印象自然是深刻的。”
“大王少時便將聞太師當父了吧。”
“孤的父王在孤立太子後不久便登仙了,至於孤十六歲登基,都是聞太師管著滿朝的文武,陪孤的,教孤的都是聞太師一人。他既是父,又是師……”
秦明歎了口氣,“聞太師登仙你卻未能找到他,現在神魔盡數隕滅,也不知他結果如何?”
“那夜,你可知自己說了什麼?”紂王問。
秦明搖頭,“哪夜?說什麼了?”
“孤與你搏殺貝利亞那夜。”紂王提醒道,半晌不見秦明有所反映,又道:“那夜,孤聽到了太師的聲音,而你施展誅仙劍陣,孤……”
“誅仙劍陣?”秦明一驚。“什麼誅仙劍陣!”
“你不知?”
秦明搖頭,“那時候我陷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交戰時靠的僅是本能,至於發生了什麼,我全然沒有感知道……”
說道這裏,秦明略微一頓,冷聲:“那夜,應該還有個人在,你可聽到貝利亞說的話了?”
“瘋言瘋語吧。孤這三千年見過不少將領在死時怨氣衝腦,瘋瘋癲癲。”
秦明跳下床,鄭重道:“那貝利亞的核心為何至今沒有找到?組織又為何不來與我討說法?”
“你想說……貝利亞的核心被在場的另一人拿走了?”紂王皺眉,這不是沒可能的,可那個人會是誰呢?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秦明一樣同化核心的。
秦明點頭,“顧峰中與我討過核心,這就說明偽裝者是有方法同化核心的。”
“不可能,偽裝者這種不屬於天地間原物的存在比人類還不可能同化核心的力量,核心是使徒全部力量之所在,威力驚人。你同化核心便是個意外,絕不可能。”紂王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那若是聞太師呢?”秦明陰森森的道。
紂王被驚得說不出話來,聞太師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不過,一切似乎是合情合理的,聞太師在場,與自己說了那些話,在秦明搏殺使徒,帶自己療傷去的時候帶走了核心,聞太師這種仙人若是經過長時間的鍛體,是有可能同化核心的。
不過,這裏又有一個疑點,問題回到最開始的地方——秦明為何會使誅仙劍術?
“而我猜測,軒轅劍的折斷也與那人有關。”秦明一手在空中虛抓,做出握劍的手勢。“劍斷的時候,我感受到的是單方麵的力,並非斬在他脖頸上的反震。再說來,那之前,我用軒轅劍破開他左肩的鎧甲尚未沒事,怎麼可能被相對脆弱的脖子掙斷呢?”
“你不是說感知不到外界麼?如何知道自己劈開了貝利亞的鎧甲呢?”紂王眯起雙眼。
秦明退後一步,無奈笑笑:“父王是在懷疑我?”
紂王忙道:“孤沒有懷疑,隻是這一切都說不通,所以孤……隻是問問罷了。”
秦明冷笑一聲,景道一與我說了那東皇的預言,“使徒困於末日,聖人持劍結束一切,劍折!魔神隕!”
“使徒?當時的東皇是如何點明這個詞彙的?還是說使徒另有含義。末日,講的不該是核彈,而是黑雲。聖人是我不錯,劍是你也不錯,結束這一切,也符合了,劍折,也默默符合了預言軌跡。可隕滅的為何是使徒?這句話前後主語不同,使徒與魔神若指同一物東皇為何要換了稱呼?還是說本來就宣告了在場的還有一人,而他始終留在黑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