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羽隻覺身體一震,似乎某處被神秘力量封住的地方被洶湧澎湃的暖流衝開了。
他不禁大喜,當下屏心靜氣,冥想引導那股滾滾熱流繼續向上衝。
這當兒,羅春嬌已行功完畢,從地上站起,從懷中掏出幾粒藥丸吞服,咬牙切齒的逼向坐倒在地上的苟屠夫。
苟屠夫拚盡全身功力的一掌,確實重創了她,臨時打坐行功,也僅是恢複了一丁點而已。
不過這一丁點,已足夠她對付全身酥軟無力的苟屠夫了。
看著逼近的羅春嬌笑靨如花,苟屠夫絕望的閉上眼睛。
拚盡全身功力的一掌沒能把她擊斃,以羅春嬌的陰狠,絕對百般折磨自已,可是全身酥軟無力,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如蔥玉指輕輕點在苟屠夫的額頭正中,苟屠夫應指倒下。
雖然麵色慘白無血,,卻仍笑意如花的羅春嬌蹲下身體,柔軟光滑的手掌輕輕撫摸著苟屠夫幹瘦的麵龐。
很輕很溫柔,就好比撫摸情人的身體一般的輕柔多情,而且笑容更溫柔更多情。
苟屠夫知她笑得越開心越燦爛,報複的手段就越陰毒,心中不禁恐懼萬分。
倏覺右眼一暗,緊跟著椎心刺痛傳遍神經,令他忍不住發出痛苦的慘嚎聲。
羅春嬌白嫩纖美的食指竟插進苟屠夫的右眼裏,更生生的把一隻眼球挖出來。
何小羽雖然看不見,卻仍被苟屠夫那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聲嚇得遍體生寒。
那羅春嬌肯定在以狠毒的手段報複苟屠夫,這鬼女人真是笑如春花,心狠如蛇蠍。
報複完苟屠夫,這蛇蠍心腸的鬼女人肯定要逼自已交出那個什麼散元仙功秘笈,想象她所施的種種陰狠手段,何小羽不禁打了個寒顫。
得,不想死,就得趕緊把被封住的經脈衝開。
他拚命吸氣,努力使自已冷靜下來,排除心中所有雜念,進入冥想之中,以意念引導著體內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路上前,衝擊被封製住的經脈。
其實,他根本不知人體的經脈穴脈,隻不過丹田之內的絲絲暖流越聚越多,彙流成汪洋大海,卻無處渲泄,本能的自動衝擊被封製住的經脈穴道,何小羽這才有所感覺,稍為引導而已。
空蕩蕩的大廳裏充滯著苟屠夫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嚎聲,久久不絕。
羅春嬌的確夠狠,以各種狠毒的手段折磨失去反抗能力的苟屠夫,兩隻眼珠子被挖出來,兩隻耳朵給撕下來,鼻子給削掉,兩片嘴唇給割掉……
苟屠夫受盡非人折磨,生生痛死。
羅春嬌仍覺不解恨,用刀把他的心剜出來,這才罷休。
她氣喘籲籲站起,坐在一張椅子上喘息了半天,這才來到何小羽身邊蹲下,咯咯蕩笑道:“何公子,奴家替你殺了大惡人,你說過要以身相許的,嘻嘻。”
看到她兩隻沾滿殷紅血跡的手摸來,竟真的要替他寬衣解帶。
何小羽驚得魂飛魄散,本能的伸手,阻止她亂來。
噫,能動了?
何小羽的兩隻手死死的扣住羅春嬌的手腕不放。
“啊……你……你……”
羅春嬌隻覺全身功力狂泄而出,不禁驚恐萬狀,“你……你……練成了散元仙功……”
此時的何小羽卻無法說出話來,他隻覺兩股氣流自手掌心沿著手臂湧入體內,與他體內洶湧澎湃的熱流糾纏翻滾,衝擊得全身膨脹欲爆,痛苦難受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