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那一聲冷哼,表露出心中的不滿。
何小羽嘿嘿一笑,“好姐姐,是小弟錯了,等會一定好好表現,讓姐姐很滿意。”
汗,話都吃果果的說到這份上了,跟上床已沒有什麼差別。
舒雨柔吃吃蕩笑,飛了他一記風情萬種的媚眼兒。
“姐姐呀,我可不想皇子府或者靖王府呐。”
何小羽搔著頭,他倒不是怕皇上或者康王爺懷疑,而是他現在太出名了,萬一不小心請老婆們知道了,醋壇子鐵定要乒乒乓乓的打破,安落舞、布晶兒不要緊,莫言可是個大醋壇呐。
舒雨柔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說:放心啦,有安全的地方讓你樂。
兩人跟二皇子等人的距離越拉越遠,舒雨柔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前行,自已折向,往另一條街道行去。
何小羽此次出門,隻帶上鐵六叔一個人跟隨,另有幾個喬裝成普通平民的近衛遠遠跟在後邊,暗中保護。
他與舒雨柔的調情,鐵六叔全看在眼裏,心中一時緊張不已。
魔主泡女人的本事,那是厲害得沒法子說了,這個他絕對的佩服,隻是舒雨柔是魔宗華驚漣的大弟子,成了精的千年老狐狸,若一不小心,必被她看穿,那麻煩可就大了。
他故意拉後幾步,打了幾個手勢,有個挑擔沿街叫賣的貨郎趕上幾步,來到他身邊。
鐵六叔低聲道:“通知兄弟們跟上,發覺不對就宰了那鬼女人!”
鬼女人是指舒雨柔,一旦魔主的身份泄露,立刻毫不猶豫的把她幹掉!
對鐵六叔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魔主的安全更重要的了,在他們心目中,魔主的行事作風、手段,雖然比以前改變了不少,但所表現出的才能,令他們驚歎,真心折服,頂禮膜拜。
魔門數百來所企盼追求的大業,肯定能在魔主英明神武的領導下完成,所以,魔主決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哪怕丟掉性命,也要絕對保護魔主安全!
何小羽往行人稀少的小巷胡同裏鑽,一輛馬車駛來,停在他身邊,車簾掀起,露出舒雨柔滿是蕩漾春情的俏麵。
鑽進馬車裏,舒雨柔迫不急待的滾進他懷裏,兩條玉臂如蛇一般纏住他的頸脖,紅唇主動湊上,完全表現火辣十足。
馬車向前行駛了一小會,停在一處幾乎無人行走的小民宅旁,衣衫不整的舒雨柔拉著何小羽下車,匆匆鑽進宅房裏。
這間民宅是她的其中一處秘密藏身之所,表麵上看,與普通的民宅沒什麼兩樣,甚至院子、中堂都一樣,直至進到寢室裏,才會讓人疑置神仙洞府。
不算很寬大的寢室裏,從布置到擺設,都極豪華,粉色宮紗錦帳,雕花大床,大紅龍鳳錦被,布置得極有情調,令人想入非非。
何小羽還在打量這個裝飾得如神仙洞府一般的寢室時,舒雨柔已迫不急待的撲入他懷中,扯脫他的衣裳。
“噫,這是什麼東東?”
摸到他佩掛在腋下的短槍,舒雨柔一臉的好奇。
“呃,保命的東東而已……”
何小羽含糊解釋,兩隻手賣力的工作,以引開她的注意力。
……………………
何小羽從房裏出來的時候,已接近傍晚。
回到家裏,莫言正剛替典敬換完藥,他跑到典敬的房間,把三才劍陣的事一說,莫言低頭沉思。
半靠躺在床的典敬低聲說到,“這主意不錯。”
他身上的傷並不嚴重,大多是皮外傷,沒有傷及筋骨,這大半是追殺他的鬼宗弟子手下留情,至於暈倒,那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要算最嚴重的,是他臉上的劍傷,說話吃東西都牽動到麵部的傷口,痛得他冷汗直冒。
莫言瞪了他一眼,“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典敬伸手,做了幾個手勢,安落舞拿來筆墨,他接過筆,在紙上畫起來。
何小羽等人都看得出來,他畫了一麵盾牌,兩旁是長矛。
莫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錯,盾牌手突前,長槍手居左右兩則相配合,不錯。”
嘿,這小子有一手。
何小羽問道:“典敬,你可會操練兵馬?”
典敬用筆在紙寫了一個會字。
何小羽哈哈一笑,“這下好了,不用麻煩言玉了,哈。”
莫言白了他一眼,嗔道:“看把你樂得,人家答不答應還不知道呢。”
典敬在紙上寫到:在下的命是何大人與夫人救的,救命之恩,當泉湧相報,以後,典敬的命就交給何大人了!
他看著何小羽與莫言,眼睛裏盡是激動、感恩的神情,若不是全身被繃布包紮得象棕子難以動彈,隻怕真要爬起來叩頭謝恩了。
何小羽與莫言對視一眼,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