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何小羽故意歎了一口氣,露出憂慮無比的表情,心裏頭卻樂嗬著:掛了更好,一了百了,省得老子與莫言她們整日提心吊膽的。
突然記起正事,忙把遊江拖到一邊,滿臉嚴肅認真的表情說到,“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什麼代價,在太子的大婚前,把他給我宰了!”
“為什麼?”
遊江一怔,麵露不解表情。
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考慮過,經過細細思量之後,認為太子的存在,意義重大。
太子與二皇子明爭暗鬥,也等於是聖門與魔門之間的爭鬥,利用聖門打擊魔門其他三宗,相反,三宗也在慢慢消耗聖門的力量,雙方鬥得你死我活,邪宗正好混水摸魚,暗中發展壯大。
其實,以邪宗目前的實力,已經比其他三宗要強大得多,他認為這還不夠,還要繼續壯大,一直忍到魔門大會的時候突然爆發,魔主進而一統魔門,然後才是魔門的大業。
留著太子,比殺了他更有價值。
何小羽扳著臉,嚴肅道:“不為什麼,執行命令就是了!”
他第一次以魔主的身份壓遊江,遊江歎息一聲,無奈道:“屬下遵命。”
遊江離去後,何小羽看著阿峰直搔頭。
這妞兒雖然瘋了,但誰也不敢保證她什麼時候會恢複神智,她果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不過這麼嬌滴滴的小美人兒,實在讓人不忍心下手啊。
看穿他的心思,安落舞麵現不忍表情,對著他直搖頭。
要他殺阿峰,他還真是不忍心下手,既然安落舞反對,那麼算了。
何小羽對著她笑了笑,去弄他的酒精去了。
這些天,莫言可是一直逼著他提純酒精,他想等到大雪下時,用冷凍方純出酒精,現在給催急了,隻好用蒸餾法了。
看著相公遠去的背影,安落舞看著依在她懷裏的阿峰,撫著她的秀發,發出一聲幽幽歎息。
差不多忙乎到大半夜,反反複複提純,總算弄出了一小壇酒精,莫言歡天喜地捧著那一小壇酒精,鑽進房裏研究去了。
軍部的動作夠快的,隻用三天時間,便把何小羽需求的幾百把勾鐮槍趕造出來,運到鸞衛營。
女兵們歡天喜地的裝備新武器,按何小羽的要求,開始正規訓練起來。
何小羽沒精打彩的看著英姿颯爽的女兵們操練,心裏頭卻想著孝珠郡主,同時盼著遊江那邊盡快傳來好消息。
因為三天之後,便是太子殿下大婚的喜日。
三天,眨眼便過,但對他來說,簡直是漫長的一個世紀。
他在點將台上走來走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好在莫言等三女不在,否則必看出他心中有鬼。
鍾鼓樓一別,他心裏頭老是惦記著孝珠郡主,哪怕隻是看看她的身影也好。
“XXX的,去康王府!”
鐵六叔一怔,嘴唇動了動,隻是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
魔主自去了一趟鍾鼓樓之後,整個人便魂不守舍,他知道這是因為孝珠郡主的緣故,魔主是喜歡上孝珠郡主了,好色的性格還真是讓人無奈。
按習俗,新娘子出閣前三天,不能出門,隻能呆在自已的香閨裏,魔主此去,隻怕也無法見著孝珠郡主。
他想說明,但也知魔主絕對聽不進去,見不著孝珠郡主,誰也不敢急瘋了的魔主會幹出什麼嚇人的事來,而且,身為下屬下,他隻能無條件的執行命令。
剛要離去,有士兵來報:斐左相的千金若瑄小姐求見,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若瑄有啥急事?
何小羽剛把帳內的近衛全轟出去,俏麵含霜的斐若瑄便闖進來,鳳目狠瞪著他,神情顯得極氣憤,還有失望、悲苦、傷心。
鳳目有些紅腫,顯是傷心時哭過……
“若瑄姐……”
何小羽心頭呯呯直跳,難不成是他與舒雨柔的一夜風流被她知道了?或是與孝珠郡主的事……
“你……你……幹的好事!”
斐若瑄顯是氣極,身體都顫抖起來。
“我……我……”
何小羽搔著頭,不敢確定她口中的“好事”是哪一件,隻好裝傻。
“你就這麼色膽包天?”
斐若瑄越說越氣,突然伸手,狠狠的掐著他的手臂。
痛,很痛,她心中急極,用的勁兒很大。
何小羽苦著臉忍著,等著她的下文。
“我提醒過你,不能打孝珠的主意,你倒好,還真是做了啊,你行!”
汗,是孝珠的事……
何小羽心念電轉,琪兒沒有上到頂層,既便是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她也不敢亂說啊。這事除了他,就孝珠而已,難不成她把這事跟若瑄說了?
既然斐若瑄知道了,他也不能隱瞞了,低垂著頭,象個做錯事的孩子,“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