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宗的弟子站起來,指著那站在場中的猥瑣大聲厲喝。
何小羽雖然對鬼宗的人也不爽,不過仍對那名鬼宗弟子堅起了大拇指:小子,好樣的!
那倭寇抱拳,四麵作揖,大聲說到,“但凡我魔門弟子,都有資格參加魔門大會,魔門又沒有外族不能入門的規定。”
真有這個規定?
何小羽轉頭望向遊江,後者點頭。
我靠!
他咒罵了一聲,繼續觀看。
那名鬼宗弟子大步向入場中,大聲喝道:“好,大爺我就向你挑戰!”
長相猥瑣的倭寇怪笑一聲,傲慢道:“好,放馬過來!”
錚的一聲,他腰間的武士刀出鞘,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閃爍刺眼冷芒。
那名鬼宗弟子顯然對炎日帝國的人沒有半點好感,說幹就幹,抽出長劍,逼前三步,厲喝一聲,“看劍!”
手中長劍挽起數朵劍花,襲擊長相猥瑣的倭寇。
長相猥瑣的倭寇哇呀呀的怪叫一聲,武士刀化為一道匹練,直直下劈。
當的一聲暴響,漫天劍芒驟然消失。
那名鬼宗弟子舉著半截斷劍,定定的站立著,似乎被對手凶狠淩厲的一刀震懾住了。
一蓬血霧倏然噴灑而出,他高大強壯的身軀一分為二。
靠!
何小羽不禁咒罵一聲,對身後一名近衛低聲吩咐了一通,那名近衛起身匆匆離去,很快的,那名近衛扛著一塊木牌,插到草坪上,然後退回坐下。
他的突然舉動,立刻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不少人哄堂大笑。
清明掃墓,今天隻有一更,抱歉。
“狗與倭寇不配參與魔主竟選!”
木牌上所雕刻的就是這幾個字,兩麵都有,而且用朱砂塗染,格外的醒目。
場內爆發出陣陣刺耳的哄笑聲,特別是鬼宗的弟子,更是一個勁兒的鼓掌叫好。
水憐月柔媚勾魂的媚眼兒投注到何小羽身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同時帶有一絲不解的疑惑。
何小羽轉頭,眨了眨眼睛。
若不是莫言端坐身旁,他必回她一個香豔的飛吻,嘿嘿。
心中著實不爽冥宗弟子賣國求榮,投靠倭寇,殘殺同胞,故而不惜暴露身代份。
兩人多次會麵,以水憐月的精明,豈會看不出來?
長相猥瑣的倭寇一刀劈殺了挑戰的鬼宗弟子,正得意洋洋之際,不想邪宗突然玩上這一手,擺明了與冥宗為敵,怎不令他氣得哇哇暴叫,武士刀呼呼虛劈,恨不得他邪宗的人全宰個精光。
“你們邪宗,有種的出來受死!”
對方囂張叫陣,已方豈能示弱?
何小羽冷哼一聲,正想讓風飄血出場宰人,倏聽錚的一聲琴響,敢情水憐月要出手呐。
嗯,剛才那猥瑣的矮倭寇出言不遜,若不是有鬼宗的弟子搶先出手,水憐月早出手了。
反正這家夥先前辱罵了水憐月,水憐月豈會放過他,那是必死無疑咯!
琴聲突響之際,那長相猥瑣的倭寇突然雙手掩耳,麵現痛苦表情。
天魔梵音也可以以聲殺人於無形,本來就很厲害,集中對付一個敵人,威力倍增,水憐月的修為,連聖女池寒煙都自認不是對手,那倭寇更不用說了。
當啷一聲,武士刀墜地,他雙手拚命的掩住耳朵,麵現驚駭、恐懼的痛苦表情,發出啊啊的怪叫聲,似乎是想以吼聲來驅散琴音的恐怖侵襲。
他的做法也算正確,不過忘了一點,水憐月的修為深不可測,豈是他可比的?
錚錚琴聲中,一波緊接一波的音波強侵而來,壓迫得他全身氣血沸騰膨脹,痛苦得忍不住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嚎聲。
冥宗弟子當中,有幾個倭寇發覺不妙,奔出隊伍,想把同伴帶回。
長相猥瑣的倭寇突然慘嚎一聲,整個人跳起來,隻聽波的一聲,滿天血霧噴灑,把奔出來的幾個同伴淋了個滿頭滿臉,全身血紅色,詭異嚇人。
這家夥死得很慘,頭顱、身體都爆裂,血淋淋的碎肉下露出森森白骨,令人惡心恐懼。
在場的所有魔門弟子,全都是江湖上混爬過的,不少人殺過人,卻仍被那慘得無法描述的屍體惡心得嘔吐起來。
各宗高手皆駭然色變,隻這份功力,就讓他們自歎望塵莫及,驚駭中不免憂心忡忡,擔心水憐月奪去魔主之位。
不管各宗高手震驚之餘,如何打著心中的小算盤,總之,水憐月這一手,算是立威震懾所有的人。
魔宗雖然人數很少,但全是修為深不可測的可怕高手,也隻有遠離中原,消息不靈通的冥宗才會傻呼呼的去招惹魔女水憐月。
冥宗的弟子不敢再招惹水憐月,矛頭就轉向邪宗,爭取扳回麵子。
又一個倭寇出場,武士刀直指向何小羽這一邊,罵罵咧咧的叫陣。
水憐月扭頭看過來,何小羽聳肩——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咯,怕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