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
大漢瞪著何小羽,看到他一身衣裳光鮮,口氣不禁軟了下來,“我教訓我女
兒,關你什麼事?”
他的塊頭,至少是對方的一倍,別看對方文弱,扣著他手腕的五指如鐵箍一般,根本掙不開,心中駭然,氣勢更是弱了幾分。
“公子救命一”
少女哭泣著撲入何小羽懷中。
何小羽眉頭一皺,麵露古怪神色。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是又看不出是哪一處地方不對?
本能的,他伸手扶住少女的一條手臂,冷厲寒芒倏閃,胸口傳來相孫匕劇痛,令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哼。
肘生腋變,令人料所不及。
“該死的!”
風飄血第一個斤應汁來,咒罵著縱身撲上,五指如勾,抓向少女的後腦。
少女手中持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插進何小羽的胸膛。
利刃入體,胸口驟然傳來的劇痛令何小羽痛哼的同時,抓著少女左臂的手一用力,咯的一聲,少女臂骨斷折,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呼。
相是因為突然傳來的劇痛,令她手勁一緩,匕首僅刺入何小羽胸口四寸,隨即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暴湧而來,衝擊得匕首再也無法刺入半寸。
少女一出手,大漢臉上立時現出獰猛表情,下垂的左手突然抬起,大袖裏現出一柄鋒利無比的短刺,襲刺何小羽的咽喉要害。
何小羽的右手仍扣緊緊扣著大漢的右手腕,猛的用力一抖。
咯叭的怪響聲伴著淒厲慘嚎聲,大漢龐大的身軀飛拋而起,叭達一聲,摔落地上,發出陣陣痛苦的慘嚎聲,滾倒在地上掙紮難起。
他的一條右臂,被何小羽硬生生的扯斷脫離身體,血淋淋的甚是嚇人。
風飄血呈現超強力量的五指本來是抓向少女的後腦,中途變招,扣住少女的頸脖,稍一用力,少女便暈厥過去。
彥駭得魂飛魄散,大聲吼道:“來人啊,保護附馬爺一”
附馬爺當街遇刺,不管有沒有事,反正他是倒黴定了,如果附馬爺死了,他家也全完蛋了。
他唯有祈求附馬爺平安無事。
突然間的變故,隻是在眨眼間發生,何小羽的幾個近衛全抽出家夥,護在老大身邊。
暗中跟在後麵的一眾禁!軍也是被眼前突發的刺穿事件駭得魂飛魄散,院忙抽出家夥衝上來,圍成一個圓圈,把何小羽等人護在中間。
被何小羽硬生生扯斷了一條手臂的大漢倒在血泊之中,已經痛得暈死過去。
幾個化裝成平民的禁衛軍把人圍住,刀劍抵在他的背心要害,惶恐不安的看著四周。
四周圍觀的路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尖叫奔逃,相b樟倒,也有把貨攤衝翻的,全亂作一團。
五個蒙麵人乘著混亂衝來,欲求下同伴,卻給禁衛軍拚命阻擋住,雙方乒乒乓乓的殺成一團。
風飄血把暈倒的女刺客拋到地上,一腳踏住她的後心,惶恐道:“老大一”
看到女刺客掉落地麵的匕首閃著幽幽藍芒,所有人無不駭得麵無人色。
武者皆知,那把匕首上淬有見血封喉的劇毒,沒有對症的解藥,中者斃命。
何小羽被匕首刺入胸口,胸襟殷紅,分明是血水滲出染紅了衣服,也等於是中了毒。
想到那塊魔神令牌可以解百毒,何小羽自腰帶內取出魔神令牌,撕開胸襟,一大疊沾有鮮血的銀票灑落地上,每張銀票上都破了個洞。
敢情是女刺客的匕首刺到穿這一大疊銀票,再刺入肉裏,然後被何小羽體內的內家真氣感應而自動抵禦利刃繼續刺入,沒有被刺破心髒當場掛掉。
洲章然是陳老爺子賠償的三十萬兩銀票子救了自已一命,汗,運氣真他娘的好得不得了。
何小羽以魔神令牌按到傷口上,吸氣運功排毒。
“附一附馬爺一”
衛彥抹著額頭上的冷汗珠子,畢忙腳亂的從懷中掏出好幾個小瓷瓶,顫聲道:“您……您能解這毒?”
一般江湖武者都備有一些解毒藥九,但不是能夠百毒,解藥不對症,照樣毒發身亡。
他身上帶有一些解毒藥九,隻希望能夠對症,總之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若是何小羽中毒身亡,他立刻抹脖子自殺,免得連累家人。
何小羽微笑道:“大人不必緊張,這毒還要不了我的命,你趕緊指揮人把刺客擒下。”
“是是……”
衛彥大聲吼喝,“給老子抓活的,一個也不許放跑了!”
目光卻直盯著何小羽的臉,表情顯得惶恐不安。
何小羽能夠理解他的心情,自已若掛了,衛彥的腦袋肯定跟著掉,就算沒事,但出了這麼一檔事,他也倒黴定了。
拍拍他的肩膀,何小羽微笑道:“施大人那,我替你說詞,你大可放心。”
“謝附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