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都,何小羽交了虎符,告退出宮,北公公則忙著向皇上一一察報滄月一行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一去就是二三個月,而且是大雪天,莫言等女無不擔心,得知他回來,一個個都湧到門口迎接。
“爹,無名想死你了。”
無名張著雙手跑上前,何小羽一把把他抱起,狠狠的在他紅樸樸的臉蛋卜親了幾口,惹得他咯咯直笑。
“兒子啊,爹也想你呢。”
何小羽笑嗬嗬的把無名放到肩上,偷偷瞄了眾女一眼,心中暗呼不妙。
除了傅瑤臉上流露出歡喜與母性的慈愛外,莫言、杜白衣、布晶兒、安落舞的俏麵上皆流露出羨慕,甚至是忌妒的神色。
敢情都在忌妒無名呐……
小寶豎起身體,嘀嗚嘀嗚的直叫,似乎是在抗議無名搶走了它的那份寵愛。
才個把月的時間,無名已經跟小寶混得很熟,傅瑤得知小寶帶有劇毒,被咬者必斃命,不禁心驚膽顫,雖然莫言等人好言相勸,仍不能打消她內心的不安。
“娘子們,外邊風雪,我們進屋吧。”
何小羽笑嘻嘻的伸手,攬住莫言與杜白衣的纖腰。
杜白衣玉頰飛紅,扭身掙脫他的手,填怪的白了他一眼。
玉頰同樣滿是羞瑕紅雲的莫言則拍開他的手,填道:“要死啦”
何小羽嗬嗬直笑,繃緊的心也鬆緩下來,親親娘子們是在埋怨他沒迎親,她們不能生孩子呐。
進到大廳,侍女忙著端茶,嘴快的布晶兒拉著何小羽的手,“相公,聽說滄月一行挺好玩的,快跟我們說說。”
之前派近衛先趕回來報信,莫言等人自然大致了解了一些情況,她們雖然沒有親臨其中,但也可以想象得到被敵人偷襲的凶險,布晶兒竟然說好玩,令莫言等人無不苦笑搖頭。
何小羽搔頭,嗬嗬笑道:“這個嘛,說來話長了一”
莫言、杜白衣等女豈會看不出他心裏頭轉的什麼念頭,俱都翻白了媚眼兒表示抗議。
犯了眾怒,後果很嚴重,何小羽舉手投降,大夥圍在餐桌旁,邊用餐邊聽他講述,說到驚險處時,雖然明知沒有事,仍不免替他擔憂緊張。
待說到傅玉瓊時,傅瑤緊張得“啊”的驚呼一聲,整張麵頰刹申亙鑫得蒼白無血。
何小羽握住她的手,柔聲道:“玉瓊沒事了,不過為了傅家,我暫時把她軟禁在城外的小村裏,現在天色已晚,城門快關閉了,明天再去看她吧。”
“謝謝相公一”
傅瑤低垂著頭,聲音低若蚊哩,幾不可聞。
莫言味的一聲低笑,“都一家子人了,瑤妹還這麼客氣呀?”
布晶兒掩嘴咭咭直笑,羞得傅瑤麵頓通紅,粉頸越發低垂。
小別勝新婚,淋浴之後,幾人在特製的大床上縱情蕩魄,極盡銷魂,恩愛纏綿。
看著眾女一個個花容失色,玉體橫陳,何小羽滿意的笑了笑,穿上內裳,披上裘皮大衣,來到傅瑤母子住的房門前。
他輕敲房門,柔聲道:“瑤兒,是我。”
“啊一”
房裏傳來傅瑤的一聲低呼,緊跟著是無名的歡呼聲,“娘,無名就說嘛,爹會過來跟咱們睡的,我去開門。”
不等傅瑤反應過來,他已赤腳跳下床,飛奔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爹。”
“哎呀,兒子啊,天冷著呐……”
何小羽一把把無名抱起,順手關門。
其實,房內放著幾盆燒得通紅的火炭,房裏暖和如春,隻是打開房門的時候刺骨的寒風灌進來,冷得讓人哆嗦。
“相公……”
坐在床上的傅瑤還有點沒有斤應汁來,何小羽已抱著無名登床,鑽進暖哄哄的被窩裏。
無名突然爆出一句話,“爹,你剛才是不是在欺負大媽她們?”
童言無忌,何小羽吃吃低笑,傅瑤卻羞得縮進被窩裏,蒙頭蓋臉,隻露出滿頭青絲。
何小羽摸著無名的小腦袋,嗬嗬笑道:“這不是爹欺負大媽她們,而是愛她們,等無名長大了就知道了,乖,睡覺。
其實,前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枕著這寬厚溫暖的胸脯入眠,這讓她感覺到安全,可以依靠。
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軟弱的時候,也需要一個安全、溫暖的港灣休息、依靠何況她本來就是一個性子溫順的女人。
無名年紀小,念書識字,然後練功,莫言監督得很嚴格,一天基本沒多少時間玩耍,躺在何小羽的懷裏,很快便沉沉入睡。
傅瑤這才發覺不對,本應該是無名睡裏麵,她睡中間,如今卻變成了她睡在外邊,相公睡在裏邊。
想要起身調換,那隻環過她頸下的大手卻緊緊的摟抱著她,讓她枕在那寬厚溫暖的胸脯上。
“瑤兒,你感覺冷?”
還冷啊?她現在全身就象火燒一般灼熱滾燙,甚至還出汗了。
其實,何小羽早就感覺到了她的異樣,心裏頭偷著樂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