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將聽了這些權衡厲害之後,重重點頭,雙手合十道:“謹遵師尊法旨。”
何小羽心中微微一樂,奶奶的,這麼簡單就被老子蒙混過關,哥們我真是個人才。
將幾箱風鈴交給那個守將叮囑一番之後,何小羽帶著水憐月進了皇城,一路上水憐月的心裏七上八下,不由得低聲問道:“你怎麼敢這麼做,就不怕那個守將上報喬遠行知道。”
何小羽笑了笑道:“上萬個風鈴,要全都發到自己人手裏沒有一整夜的時間根本做不到,那個傻子就算是要上報邀功也得等到明天,天一亮我們那一千二百多顆手雷就會扔進赫連仲的月神殿,到時候信號一響,昏了頭的沙門徒眾便會和禦林軍打起來,那還有時間上報喬遠行那個狗東西。”
聽到這裏水憐月不由得嬌笑出聲道:“不愧是二皇子看中的何小羽,還真有些謀略,那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二皇子看中的?何小羽不由得腹誹起來,難道水憐月已經投靠了二皇子司徒暮遠?
這些也隻是猜測,如今沒有脫離妖月皇宮,何小羽不敢想別的,便道:“皇宮當中有專門供沙門弟子的房舍,讓兄弟們去哪裏歇歇,至於我們兩個嘛!”
看著何小羽不懷好意的猥瑣樣,水憐月秀美微蹙佯裝生氣的擰了何小羽一下,然後柔柔道:“若不是我所練魔功不可破了……”
水憐月說著,何小羽頗為介意的看著水憐月,心道,這娘們想什麼呢?該不會是以為哥們要跟她那個吧!
“女流氓”何小羽輕啐一口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去抓兩個禦林軍搞兩套衣服回來,想什麼呢?”
“我你”水憐月羞的滿麵通紅,媽蛋,剛才還以為這小子想要睡我呢!真是丟臉。
兩個人趁著夜黑風高,縱身躍入內城,月神殿高聳入雲,此刻已經張燈結彩,看來是為明天的大婚做好了準備,何小羽眼前不由得浮現出穿著一身紅妝的妍鳳舞。
“鳳舞,我也是沒辦法,如果不出此下策,你怎麼可能跟我回彩雲國呢!”
此刻水憐月已經帶著兩套禦林軍鎧甲走了回來,二人縱身離開回到神門廟舍休息自然無話。
當夜,風飄血帶領二百血衣親衛從地道來到了妍鳳舞的倉庫當中,妍鳳舞的帥府乃是嶺南軍區的後勤補給基地,當中有凱家數萬套,糧食、武器裝備若幹。
這些東西都是日後攻打彩雲國的裝備,風飄血舔了舔嘴唇:“奶奶的,給我弄十幾桶桐油,老子今天要放把火燒了狗日的。”
二百多近衛全都達到禦氣境界,每人都可以力舉千斤之重,一人帶著十幾套鎧甲很快從地道逃離,風飄血點燃火折子扔到了潑了桐油的糧草上。
倉庫頓時火起,妍鳳舞急急的起身,便看到外麵火光衝天,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到出門的時候竟然差點氣的昏倒過去。
倉庫重地竟然著火了,這可是彌天大罪,更可況嶺南軍才是自己的根基,這張王牌若是沒有了,別說赫連仲要讓自己當皇後,就算讓自己當個宮女,她妍鳳舞也尿不了丈高了。
倉促之中,妍鳳舞急忙帶人救火,好在隻是燒了一個倉庫,損失並不是十分嚴重,大火熄滅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天明。
一家將急急走來拱手道:“元帥,帶八百沙門弟子風風火火而來,說是要興師問罪。”
妍鳳舞正在心亂如麻之時,聽了這番話不由得一陣愕然,喬遠行雖然是自己的師傅,但是這倉庫失火並不是國師的管轄範圍,又何來問罪一說,正在胡思亂想那喬遠行已經大步而來。
“妍鳳舞,你為何叛亂,從實招來。”喬遠行劍指一點,已經來到妍鳳舞身前。
“叛亂!”妍鳳舞大驚失色道:“師尊,軍需倉庫失火隻是偶然之事,又何來叛亂一說?”
“大膽狂徒,事到如今還敢狡辯,那我問你,為何調派數千嶺南軍埋伏與城外,你居心何在?”喬遠行一早便得到消息,有數千嶺南兵埋伏在城外,另有二百多名士兵連夜進城不知去向。
嶺南軍是妍鳳舞手中的一張王牌,普天之下隻有妍鳳舞的帥印能夠調動,若不是妍鳳舞叛亂喬遠行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
聽聞此言,妍鳳舞大驚,然後正色道:“師尊,我妍氏一族世代簪纓忠心耿耿,我何來叛亂之心,倉庫剛剛失火我連夜營救,那裏去調派嶺南軍隊,再說,嶺南遠在萬裏之遙,就算我八百裏快騎又豈能在三幾日之內將數千精兵調來。”
“哦”喬遠行也不是傻子,聽徒弟說的句句在理,一時間也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