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管多麼颯爽的英姿,在她看來都像是小兒一般,就像是剛剛出生的娃娃那樣,充滿了可愛迷人的氣息。
軍團向著太陽出發,很快就來到了彩雲國的領土,而這裏在前些日子還是屬於炎日帝國的。
大軍停住腳步的時候,炎日太後走下馬車,來到軍營當中散步,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看著這些,這位老太後很是幸喜。
“母後。”炎日帝國皇帝木村中正大步走來,在距離她幾米的地方翻身跪拜。
雖然當了帝皇,卻還是保持著兒時禮節,這對於一個帝王來說十分不容易。
炎日太後伸手將對方扶起來,親切道:“軍隊行進的怎麼樣?可遇到困難?”
“大軍三路合擊,先鋒部隊已經攻下了幾座城池,照這樣的速度,我們很快就能夠殺進洛城,為心兒報仇。”木村中正聲音渾厚。
炎日太後看了木村中正一眼,搖了搖頭走到一邊,這個孩子,算來也已經有五十多歲的年齡了,可這一身的脾性卻是改不了,氣度也有些狹小了。
“帝王因心懷天下,以天下蒼生為念,氣度恢宏如同星海銀河,深邃不可測。”她扭過頭來看著木村中正。
望著母親,木村中正低下了頭,他很想出言反駁,可是最終卻停下了,對於木村心的愛,一大半來自於他的母親,現在,斯人已逝,唯一留下的骨血也隨風而去,他這個做父親的如何不心疼。
先前,就在木村四郎出兵的時候,他與母親合計,利用這次機會清理朝中北公公黨羽,組建完全效忠於他的戰隊。
所有一切事情的進展都很順利,隻是在這最後關頭,心兒出事了,這次本是讓他來曆練一番,卻不想這一走成了永別。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木村中正怒發衝冠,要不惜一切代價殺過去,屠城殺人,可是,他深深知道母親的脾性,她是不會同意的。
母親的眼中隻有江山社稷,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也隻是一枚棋子而已,不過,他沒敢說出來。
“兒臣知錯。”木村中正躬身道。
炎日太後微微點頭,道:“下去吧!不管是為了給心兒報仇,還是為了這大好的江山,都是應該奮力一搏的時候了。”
“兒臣知道。”木村中正再次點頭,接著說道:“我們的三路大軍徐徐而動,等到山本的濮陽兵一到,立刻展開全麵進攻。”
六皇子還沒有出事之前,木村中正就讓山本穿去命令,著令四皇子木村四郎協助心兒完成斬首行動,將大軍由山本全權帶領。
隻不過,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濮陽方麵並沒有傳來消息。
“不用等了,山本不會來,濮陽軍也不會來了。”炎日太後歎息了一聲道:“密探來報,北公公已經清理掉了山本,至於濮陽軍,現在應該還在四郎手中。”
“啊?”木村中正驚呼出聲。
“說起來四郎那孩子也不錯,初次領兵出征就給我們打下了這麼大一片天下,若不是彩雲國出了個何小羽,想必用不了多久,整個彩雲國都是我們的了。”炎日太後淡淡的話語中帶著憂傷。
“隻不過呀!”她歎息一聲道:“這人都是需要個出生的,她娘的地位也實在太低了一些。”
“母後,你是說木村四郎殺了山本?那他不是要反嗎?”木村中正並不關心這些,而是直接說出最擔心的事情。
“哈哈哈”炎日太後笑道:“反就反吧!還能有什麼辦法,皇者如同天上的雄鷹一樣,隻有殺戮到了最後,留下的那一隻才是最強的。”
“如果不是你偏心的話,我倒是覺得木村四郎是個不錯的皇位繼承者。”炎日太後看著木村中正道。
如果木村中正不是她親生的,以他的這個脾氣,恐怕早就死在了皇朝的鬥爭當中了。
隻是,他是我的兒子,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保護他的周全。
“母後的意思是?”木村中正看著炎日太後,突然就感覺到自己有些心顫。
“沒意思。”炎日太後直起身來道:“誰動我兒子一根汗毛,老生滅他九族殺他全家。”
炎日太後剛剛說到這裏,突然笑了笑,對著一旁的草叢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躲躲藏藏的成何體統呀!”
木村中正馬上意識到有危險,猛地轉身看向對麵的草叢,但見那草叢當中躥出三條壯漢,一人大笑道:“好狠心的老太婆呀!”
另一個人道:“不是狠心,是太狠了。”
“不好不好,我們這是被包圍了吧!快跑。”第三個說出這句話之後,急忙轉身向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