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在老頭子的意料中,趙世榮如此貪婪,直接將畫賣給老頭豈不是虧了一大筆,直接賣給樸先生那豈不是沒有中間商賺差價了,自己能賺的可不是十萬二十萬,可能是百萬起啊。
老頭子稍作猶豫,還是答應了。
於是,樸先生就要出閃了登場了,這位樸先生是何許人也,就是我的師兄,也就是那位老先生張秋坤。
他是老頭子的開門大弟子,也是我的師兄,十歲擺攤出千,十八歲混遍整個古玩界,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將很多不值錢的破古董賣出去,後來被老頭子狠狠教訓虧了一頓就老實了,老頭子見他有些天賦就收他為徒。
這位樸先生來頭不小,是韓國富商,所以排場必須要大。
於是老頭子就安排了我去做排場,還給我一點小錢。
所謂安排就是去找一家有逼格的大酒店,然後去雇傭幾個演員當保鏢,順便弄一輛豪車當座駕。
這些看似容易,其實很難啊,顧的人必須是韓國的,氣質談吐不凡,最主要的是不能穿幫。
趙世榮這家夥心機很重,稍有不慎我們之前做的努力就泡湯了。
我找了一家我們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還是總統套房,逼格那是相當高了。
就當我訂好房,準回去給老頭子報告的時候,我發現一道熟悉的背影,是莉麗。
莉麗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話語間還有一絲甜蜜的感覺。
莉麗沒看到我,而是和那男的上了樓,我心裏很不是滋味,雖然我並沒有向莉麗表白,沒有表達我的心意,但是我為她做的事,已經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限,難道她就不能理解我喜歡她嗎?
看到莉麗和男人走上樓去,我跟在後麵,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要做什麼其實我心裏已經有數了,隻不過我還想再騙一次自己。
“大叔,你一定要對我好,隻能喜歡我隻能寵我隻能愛我哦。”
莉麗的言語間都表現出她恨幸福,但是大叔這個稱為,我真的受不了,為什麼要和年齡比自己大的人在一起,難道是因為這樣的男人又安全感嗎?又或者是這樣的男人比較有錢。
老頭子的話回蕩在我的腦海裏,他說莉麗是個綠茶女表,起初我還覺得老頭子嘴巴髒,肆意亂說,可今天看到的,我又該怎麼去否認?
我跟著他們上了樓,莉麗和男人走進房間,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那一刻我的心無比的痛。
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往大了說是為了拯救他人免受趙世榮的欺淩,往小了說就是為莉麗報仇。
我很難受,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迷迷糊糊回到家,給莉麗發了個信息,問她在幹嘛,她沒有回我,我就翻看我們的聊天記錄,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經是淩晨三點,莉麗才回了我一條短信,說畫畫畫到現在,準備睡覺。
嗬,要真是畫畫那就好了。
我沒有揭穿她,我也給自己一個理由,我告訴自己莉麗這樣做是迫不得已的。
第二天,大師兄來了,老頭子給他化了妝,不得不說老頭子的化妝術很不錯,與其說是化妝不如說是易容,一切弄完大師兄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從一個從農村藝術家化身成韓國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