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囚禁(1 / 2)

這地堡中空間大的很,而這地堡的主人,也就是派人把我抓來的中年人,在地下秘密修建了大量的軍事設施,而設施左近的位置,就是一排地牢,令這地堡幾像是一間監獄。

我被人在黑暗中拖著走了幾百米,最後,那些人打開了一間地牢,隨手把我丟到了裏麵。

“呃……”我悶哼一聲,劇烈的震動感險些令我失去了意識。

先前在我被從中年人麵前拖走的時候,隱隱約約聽他提到了“血鹿”兩個字,想來這中年人就算不是血鹿中的人,也必定和血鹿有些關聯。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船遲又遇打頭風,看來血鹿之中也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團結。

這算是一個相當重要的情報,我想我應該趕緊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告知與老頭子,以老頭子的才智,說不定可以利用這一點做些文章。

我的隨身物品已經全部被那中年人收走,看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盡快逃出去。

可是,經過觀察,我發現這座地堡簡直就像是一處小型的軍事基地,要逃出去實在是有些不太現實,眼下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我分析了一下當下的情況,不覺一陣頭疼,於是我把背倚在地牢的一側,扶著地牢的牆壁勉強站了起來,一切一拐地向有光亮的地方前行。

在我站起來後,地牢的另一側忽然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在那!”我心中一跳,暗自戒備起來,我本以為自己會被日本人單獨囚禁,可是卻沒想到地牢中還有別人。

我彎身在地上摸索了好一陣,總算摸到了一塊尖銳的石頭,我把它握在手中,靜靜地等待著牢中的另一人答話。

作為一個千門傳人,我深深地明白一個道理,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情況,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隻要能夠保住自己是生命,以後就會有鹹魚翻身的一天。

要是命丟了,那才是真的是什麼都沒了。

“嚴先生?”清脆的女聲響起,那聲音十分溫柔,聽上去對方似乎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

我聞聲鬆了一口氣,我雖然本事不濟,但總不會連一個女孩子都打不過。

但是,我放鬆了片刻後,精神又隨之緊繃了起來,在日本,認識我的人並不多,除了大師兄、寺島一郎、天羽千木外,就再沒了別人。

就算是今天抓我來的那壯漢,應該也隻是知道我的房間號,在酒店房間的門口蹲了許久的點,才能夠確信是我。

“你是誰?”我依然沒有放下手裏的石頭,警惕地向那女孩的方向不住張望。

這時,那女孩的方向忽然亮起了一束淡白色的亮光。

竟然是她!

淡粉色的頭發,黑色的披風,白色襯衫,黑短裙,黑絲襪,黑皮鞋,可不就是昨天在漫展上Cos露易茲·瓦裏艾露的那個女孩麼?

最令我忍俊不禁的是,她手裏還拿著一根木質魔杖,魔杖的頂端能夠發出淡淡的白光,像是一隻手電筒。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見到是她,我心中更加懷疑起來。

如果我沒記錯,她昨天應該去跟那“佐助”共進晚餐了,這兩個雖然都是國人,而佐助也跟我說過幾句話,可是我並沒有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他啊。

“重要麼?”她反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是天羽千木告訴我的。”她衝我笑了笑,垂下了手中的魔杖,那束光芒驟然熄滅,整個地牢便又隻剩下了沿著頂上那道裂縫而灑下的微弱光亮。

“他是你的什麼人?”我揚了揚眉毛,語氣有些不善。

“我們兩個,都是寺島一郎的學生,她是我的師,師兄。”不知為何,她竟是出奇的坦白,竟然直截了當地將師門的秘密告訴了我。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繼續發問。

她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回答道:“昨天那佐助是君塚一郎的人,他應該是識破了我的身份,所以昨天剛剛出了料理店,我就被君塚一郎的手下捉到了這裏。”

“君塚一郎?”

眼下她似乎十分有耐心,不斷地為我解惑:“就是外麵那個賊眉鼠眼的家夥。血鹿的首腦除了總舵主外,還有左右護法,四大分舵主,而那賊眉鼠眼的家夥和寺島老師都是分舵主。”

她擺出了一副小女生的做派,恨恨的語氣令我忍不住笑了一聲。

雖然隔著黑暗,但我確信,她聽到我的笑聲後肯定是向我這裏瞪了一眼,隨後又輕哼一聲。

“你也是血鹿的人嗎?”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她沒好氣地說道:“既然寺島老師是血鹿分舵主,那我不是血鹿的人,莫非還是血牛、血羊、血豬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