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酒店後,陸揚直接把陳麗帶到了人民公園人工湖邊上,陳麗此時仍然神誌不清,雙手還不停地在陸揚身上摩挲,陸揚脫掉鞋子,將陳麗放在一邊,赤腳走進人工湖,發現水深剛好到自己腰間。
陸揚這才放心了一點,走上岸將陳麗抱起,直接扔進了人工湖。
“啊!”被水一嗆,被冷水一激,陳麗馬上就睜開了眼睛,拍打著雙手,在湖裏不斷撲騰,“救命,救命啊!”
“嗬嗬,醒了?”陸揚見狀,鬆了一口氣,看來那猥瑣男下的藥劑量不大,隻要冷水淋一下,再多跑跑步運動運動,差不多就可以恢複正常了,“行了,別叫了,淹不死你,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輕易和人出去?”
“啊?陸揚,你怎麼在這裏?”陳麗撲騰了幾下,雙腳踩到湖底,水位剛好沒到她的胸口,這才發現站在岸邊的陸揚。
“你說呢?要不是我,估計你現在早就被人XXOO了!”陸揚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既然醒了,那就自己上來吧!”
陳麗狼狽地爬上岸,之前的一幕幕緩緩浮現在她的腦海裏,陳麗此時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麵帶羞愧地走到陸揚身邊,“陸揚,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的,原諒我好麼?”
“行了,我們也不存在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救你,隻是希望你長個記性,不要輕易和不熟悉的人出去!”陸揚看了一眼陳麗,她身上的衣服緊緊貼在皮膚上,跟沒穿似的,陸揚此時也沒心情欣賞,脫下身上的衣服,扔給陳麗,“我這衣服,你拿去穿上,早點回家!”
陸揚說完,就那麼光著上身,朝公園外走去,理也不理陳麗,留下後者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陸揚遠去的背影,貝齒輕咬,黯然神傷。
第二天一早,涪城市綿州大酒店突然爆出有個中年女性死在房間裏,還是涪城市的一名女性領導,而且級別還不低,官居市委常委,宣傳部長,是個副廳級的高官,這引起了涪城市的官場震蕩。
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是酒店的一個女性清潔工,據說她今天跟往常一樣,到每個房間打掃衛生,死者的房間正好虛掩著,她就推門進去了,結果就發現這個死者披頭散發,全身赤裸,雙目圓睜,麵部表情極其驚恐,雙手就那麼吊在床邊,右手腕有一個被刀劃傷的傷口,鮮血流了一地,看來是割腕失血過多致死。
發現這個情況的女清潔工,當場就被嚇得臉都發白了,第一個打了110,並報告了酒店高層領導,警方緊急出動,發現死者竟然是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那個女性領導,深感事態嚴重,事涉副廳級高官,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職權範圍,不敢擅自作主,警察立即向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方原彙報了,後者立即彙報給市委高書記和陳嘯天市長。
高波書記當天就召開了緊急常委會,在會上要求警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破案,女性宣傳部長,全身赤裸,就那麼裸死在床上,已經給涪城市的官場抹了黑,而且省委省政府已經開始對以高波為首的一屆市委市政府班子,有了很大的不滿。
在省委書記、省長以及高書記和陳市長的壓力下,公安局的方原局長感到了一種沉悶的壓力,這事情一個處理不好,他頭頂上的警帽或許都要被拿下了。
本來應該有視頻監控的,結果警方一去,都找不到了,這個異常的情況,立即引起方原多年來辦案的警覺,他有種預感,這裏麵的事情,不會隻是宣傳部長被殺那麼簡單。
陸揚一大早就到體育辦公室,向何老師銷了假,唐林校長也得到了陸揚回校的消息,當即就決定,將高考動員會改在今天上午的課間操上,陸揚作為學生代表,上去講話。
上午第一節課,正是班主任的課,任老師一進來就朝陸揚微笑點頭,看起來心情很不錯,“陸揚,你小子表現很不錯,一直以來,我都看走眼了啊!”
“你小子幹什麼事了?任老師竟然那麼誇你?”梁飛宇蹭了一下陸揚,好奇問道。
“嗬嗬,我也不知道,聽班主任怎麼說吧!”陸揚聳了聳肩,賣了一個關子。
坐在陸揚後排的陳麗,臉色不太好,昨天被下藥,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趴在桌子上,神情有些萎靡,而陸揚一上午都當她跟透明人似的,沒有跟陳麗說一句話,她知道,陸揚可能真的是對自己失望了。
“同學們,你們知道嗎?”任老師語氣興奮,見全班同學都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笑道,“我們班的陸揚,已經被清華大學免試錄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