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溫漓到來(1 / 2)

一輛牧馬人,一輛寶馬mini,一前一後地行駛在前往涪城市的高速公路上。

“漓漓,你說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一年多時間,電話都不知道打一個,明顯就是一個負心漢,人家都沒把你放在心上,你還臉巴巴地貼著他幹嘛?”坐在mini寶馬副駕駛上一個圓臉小蘿莉,對正在開車的溫漓不滿地抱怨道。

“就是,要我說,趁早忘了他算了,老娘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男人,把人家的心奪走了,就扔在一邊不管了,等老娘找到他,一定要把他打一頓,才能發泄我心中的不爽!”一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非主流女生,大咧咧地罵道。

“行啦,你們都別說了,我相信他不是故意不聯係我的,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我相信他!”溫漓相信那段時間兩人在一起相處的時光,互相付出的感情,也不是互相欺騙。

“唉,你啊……簡直無可救藥!”其餘人見狀,搖了搖頭,無可奈何。

“那你打算怎麼找他?涪城市也是一個地級市,要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啊!”

“我記得他曾經給我說過他的老家,好像是在什麼金孔鎮上的陸家橋村,隻要到了那裏,問也問得出來吧?”溫漓信心滿滿地說道。

“好吧,隨你了,反正我,圓圓,還有青青都是擔心你,順道過來玩的,找得到人,那最好,找不到人的話,你以後就給我死了這條心!”

“到時候再說吧!”溫漓對陸揚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和自信,沒有正麵回應菲菲的話。

“你……”其餘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兩輛車,跟著車載導航的指示,很快就下了高速,到了陸家橋,恰逢一個領頭模樣的中年警察,帶著十來個派出所片警怒氣衝衝地抵達陸家橋,同行的,還有三輛挖掘機和三輛裝載機,來勢洶洶。

派出所副所長費錦拿著警棍,指著還在發懵的陸仕遠,大聲囔道:“他媽的,剛才是不是你暴力抗法?趕走了遠齊公司的工作人員?”

“啊?”陸仕遠看著麵前如狼似虎的一大群警察,特別是他們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忍不住心頭有些發虛,梗著脖子,硬氣道,“他們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拆我房子,難道我就不能反抗?”

“果然是你,來人,把這刁民給我帶走!他媽的,害的老子被老板罵了一通!打個麻將都不安生!”費所長氣急敗壞地吼道,身後就衝出四個民警,亮出了腰間的手銬,就朝陸仕遠衝了過去。

“喂,你們幹嘛?壞人不抓,為啥要欺負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農民?鄉親們,上啊!”一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扯著嗓子吼了一聲,陸家橋的村民嘩啦啦地圍了上來,攔在陸仕遠麵前,不讓他們把人帶走。

“你們要幹啥?信不信老子把你們都抓起來,到時候以暴力抗拒公安機關執法的罪名,進局子蹲個一年半載!”費所長看到圍上來的刁民,嚇得後退了幾步,指著帽子上的警徽,對他們大吼道,“你們都給老子看清楚了,我是人民警察,衝擊公安機關,你們要考慮後果!”

“這……”村民們見狀,臉上微微變色,神情開始有些猶豫了。

費所長哪還不明白這些刁民的顧慮,表情很是得意,又添了一把火,“都給我退下,我隻抓今天鬧事的人,其餘人沒事,都別摻合!”

村民們回頭看了一眼陸仕慶,浮起一絲愧疚的表情,接二連三地給那些警察讓出了一條道,陸仕遠見狀,麵如死灰,他打算認命了!

“陸揚,你快回來,警察來了,他們要把你三伯帶走!”陸仕慶悄悄地在人群後麵給兒子打了一個電話。

“什麼?他媽的,爸,你就在那裏等著,千萬別跟他們硬扛!我馬上就回來!”陸揚聽得大驚失色,他本來打算去找錢中財,隻得臨時調轉車頭,朝陸家橋飛馳而去。

“艸,想抓我兄弟,先從老子身上踏過去,否則,你們別想動他一根手指!”陸仕慶站了出來,雙手大張,攔在這些警察麵前,橫刀立馬,一股當過兵的鐵血氣勢,從身上油然而生。

“噢?他是你兄弟?那今天鬧事,也有你的份了?”費所長意外地看了陸仕慶一眼,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說道。

“嗬嗬,是又怎麼樣?”陸仕慶潛藏多年的士兵氣勢在這一刻噴薄而出,兒子和女兒都有出息了,以後也不用他操心什麼,所以從妻子顧秀逝世以後,他就打算為自己而活,不再窩囊地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