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黎珊在沿河的小路上叫住了司陽。
"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看到黎珊未幹的淚痕和通紅的雙眼,司陽好奇的詢問。
剛剛不還好好的嗎,怎麼幾分鍾不見就哭成這樣了。司陽的關心讓黎珊的心裏一甜,但是想到就是這個笨蛋害得自己被同學嘲笑,就難過,而且還是拿女孩子最看重的名節開玩笑,黎珊接受不了。
看著嘴角掛著壞壞笑容的司陽,黎珊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孩就是一個輕浮、沒有水平的男孩,咬著嘴唇對司陽吼道:"你混蛋!我恨你!"
看到黎珊淚流滿麵的跑走,情商幾乎為零的司陽感覺莫名其妙,誰招她了?女人還真是是水做的,怎麼說哭就哭了呢!
回家的路上,司陽肯定了老頭的第二句實話:"女人是個奇怪的物種,不要試圖去了解女人在想什麼,因為她們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貌似老頭說的兩句實話都和女人有關呢,司陽聞到了八卦的味道,老頭很可疑!
到家發現老頭已經出門了,不用想也知道現在肯定已經到了茶攤上,在那裏老頭有好些的牌友,都是在一起圍圈好幾年的老頭老太太,至從迷上韓劇後老頭多數時間都要守在電腦前,隔三差五才會去一次了。今天一大早就跑了過去,過足牌癮先。
司陽現在的食量已經沒有以前長身體時那麼驚人了,發育差不多完成,身體結構在大量營養的補充下趨於完美,體術更是達到暗勁大圓滿,將暗勁練達全身,比如一隻蚊子落到頭發上,司陽隻需一個念頭就可將蚊子震死。
十八歲的暗勁大圓滿,這個駭人聽聞的奇跡在老頭看來似乎理所當然,也不知道他教的是哪門子的功法。
胡亂弄了一點飯菜,司陽將碗筷收拾好已經是一點四十,鎖好門拿上一個斜挎包出門。
挎包是空的,輕飄飄的耷拉在司陽的肩頭,幾年前每次跟老頭出門都會帶著這個小包,這是用來裝報酬的。工作的時候,老頭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高模樣,從來不會伸手去接這些黃白之物,因此司陽就成了這勢利小人,不管錢多錢少一律裝到斜挎小包裏,回家以後爺孫倆再把錢倒出來數個三五遍。
雖然好幾年沒有再做事,但是養成的習慣依然改不了,出門就隨手拿走了掛在門後已經幾年沒動過的小包。
當趕到人民公園的時候,發現黎珊陪著兩個人等在了公園的大門口,快步走了過去,笑著和黎珊打招呼:"黎珊你們這麼早就到了?你們好,我是黎珊的同學,我叫司陽。"
"哼!"回答司陽的是一條晃動的馬尾辮。
黎珊的奶奶責怪道:"這孩子,人家同學和你說話呢,真沒禮貌。"
司陽的賣相不錯,而且成績優秀,很多的家長都聽說過這個和爺爺一起生活的孩子,司陽很有禮貌的問好也博得了黎珊奶奶的好感,見孫女一隻躲在自己身後,這麼不懂事反倒責怪起來。
"我們也剛到,司陽你爺爺在哪?"黎珊的奶奶看到司陽一個人單獨過來,害怕事情有了變故急忙問道。
司陽已經遠遠的看到公園大門左側的太陽傘下,挽起衣袖血戰到底的老頭,那氣勢別提多悲壯,顯然今天的戰果不理想。
這時四方推倒麵前的牌,一局結束,司陽帶著黎珊等人徑直走了過去:"老頭,該辦正事了。"假借攙扶的動作,司陽在老頭的耳邊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