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惡魔之中的貴族才能擁有的血統,而且不是一個,是三個不同的味道。
在帝都,一個以惡魔為最高統治的城市,居然敢殺了惡魔,而且殺的還是貴族,一殺就殺了三個。
這個人比她還要大膽子,她最多也就去偷點惡魔的東西而已,他倒是好,連惡魔都殺了,自己所犯之事與他相比無疑是螢蟲與皓月的差距。
不行,我不能被他連累,我要下車!
外麵的查詢的士兵似乎聽到了女子的心聲,走到馬車旁邊踢了一腳車輪,說:“檢查,全部下車!”
女子見後退無路,拍了拍伏在車板上的陳克,這次可沒有那麼裝13了,尊重前輩是必須的,她壓低聲線:“喂,你也想逃對不?”
應該是尖銳的外層刺穿皮膚,牙齒裏麵的肉芽就像小嘴般吸吮,那麼問題來了,異種血液進入身體是直接進行同化,還是流經心髒的時候同化的?
女子的拍打讓陳克才從思考中醒來,他不太情願自己被當槍使喚。
“不,我不想逃,其實我是來自首的。”
要是沒女子在,答案是肯定的,但是他不想與對方合作,他更傾向於對方向他下手,那麼他就能安心抓住她回去研究下。
女子聽到後,口張成了o字型,你是腦子有問題的吧,自首?我的天啊,我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差,出門遇到神經病。
既然對方想死,那她可不奉陪了,隻能靠自己了,小馬兒,給我衝!
她翻身衝出去,一腳跺在馬背上。
發出嗵的一聲。
馬紋絲不動,士兵的眼神被吸引住了,齊刷刷地望過來,目瞪口呆地望著她,那種感覺就像在動物園圍觀羊駝一樣。
“咳咳,客人你要的東西我送到了,再見!”女子不傻,從大腿根部掏出一個木盒子恭敬地放在馬車上,凜然大義地說道:“東西是我拿的,要抓就來抓我吧。”
然後轉身往遠方逃去,拙劣的嫁禍之計,誰也看得出來,但是事關重大,寧可殺錯,不能放過。
“三隊,四隊去抓女的,其他的人留下來待命。”一個騎著夢魘馬的銀發男子從天而降。
“是。”士兵馬上分出一部分人去追捕女子。
銀發男子特別騷包,斯文條理地下馬,然後拿出把紅色的油傘,緩緩地打開,走到馬車前麵,很紳士地問道:“閣下為何要偷走我們裏歐家族的東西?”
圍觀的人聚集了起來,很少女見到銀發男登場,兩眼都發亮了。
“哇,這就是裏歐家族的布羅德,果然與傳聞的一樣,很有風度。”
“就是就是,長得又好看,又講禮貌,這才是高貴的惡魔嘛,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比利與他一比,簡直就是渣渣,好想給他抓回去蹂躪。”
“惡魔有這麼多,能不能不要把我們家的布羅德大人與那種愚蠢的比利相提並論,這是一種赤果果的侮辱,啊,好想躺在布羅德大人的腳下啊!”
“就是就是。”
陳克額頭上的青筋在暴凸,身體在發震,第一次有點痛恨自己的聽力那麼的好,掀開簾子,對著銀發男破口大罵:“為你麻痹的何,這麼明顯的賊贓嫁禍你也沒看出來嘛?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