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前輩,我們能先辦正事嘛?”赤久裏擦了擦額頭的汗,深怕他再說下去會被暴走中的莎曼莉砍成十八塊,他們可是不敢攔住對方的。
樹根頭伸出的觸須在亂舞,或拿起食物,或拿起酒杯,或穿梭在美女之間,赤九裏的話,他沒有響應的意圖,似乎完全聽不見,依舊我行我素,完全當放屁!
赤九裏咬了咬牙,沒辦法,隻好貼近樹根頭的耳邊,大聲重複一遍。
樹根頭拿出一根觸須揉揉耳朵:“這麼大聲說話幹什麼了,以為我是聾了嗎?我是在考驗你,一點禮貌都沒有,你小時候我怎麼教你的,叫你多玩玩,多玩玩,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長了吧?三百年前割的吧?純天然的後天加工的差別可大著,你看杜瓦那小子就不一樣了,為什麼啊?別人聽我老人家的話唄,我叫他多玩玩,他就……”
“木前輩,把血統測試做完,我帶你去喝酒,還有維納斯舞蹈團。”杜瓦看到周圍豎起耳朵的人群,深怕對方把火燒到自己那邊,隻好站出來說話。
“難道是最性感的維納斯舞蹈團嘛?”樹根頭用兩根觸須塞住兩個鼻孔,口裏的哈喇子流滿地:“那還等什麼,趕緊啊,我來是辦正經事的,你們怎麼就那麼不著調了,快快,做事拖拖拉拉像什麼樣子。”
陳克簡直就是被驚得目瞪口呆,原來流氓還能這麼耍的?算是長見識了。
赤九裏給予杜瓦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把樹根頭帶到陳克麵前:“就是他了。”
樹根頭擦擦眼睛,認真地圍著陳克走一圈:“不得了,不得了!”
見到樹根頭高深莫測又帶著凝重的表情,杜瓦有點不安,該不會真是傳說中特殊血統的魔族吧?
“木前輩,不知道是什麼不得了?”
“你說,一個如此清秀的姑涼,卻沒有胸,是不是不得了了?嘖嘖,看來問題有點大,非要我老頭子親自出馬才能解決了!”樹根頭正兒八經地說道。
“喂喂,死木頭,你說誰女的?”陳克的手捏得霹靂啪啦的,青筋一爆再爆。
“嗤,原來是男的,害得我白高興一場。”樹根頭不滿地別了別嘴,收回想前提撫摸的根須。
對於樹根頭的行為,貴族們早已習以為常,杜瓦也隻是關心則亂,而且沒想到拐彎會這麼的快,差點閃到了腰。
“那真的不好意思,我送你一錘子賠罪好了。”說著,單手拿起狼牙流星錘掄過去。
樹根頭雙目閃過一道閃過,腰一扭,輕鬆躲過,雙目身寸出綠光,穿過陳克的身體,他心髒猛然顫抖了下,瞬間失去了行動力。
“既然是男的就別浪費時間了,老人家還有很多美女等著我去拯救的。”
觸須唰唰齊出,將陳克卷得死死的,那種皺得像菊花般的老臉貼在他麵前。
看著麵前那張惡心的麵孔,雖然沒有碰到,但是那種帶著腐朽的氣息,足矣令人反胃,對方似乎對他的樣子很感興趣,觸須伸出來用力的婆娑,老樹皮很粗糙,像砂紙般刮傷著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