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像狀元歸來了的霸氣,估計比下鄉收破爛的還要低個檔次,配合自命不凡的態度顯得十分不倫不類,即便如此,在場沒有人敢笑出來。
“要保人還是保錢?”陳克經過魯達身邊時總算尋了機會下馬,不玩虛的,直奔主題。
魯達早有預料,能談,證明他的門沒有白開,拉近距離後低聲說道:“保人怎麼樣,保錢又怎麼樣?能詳細說說嗎?”
“保人,一件魂器,我要把長槍。”
“不可能,我支付不起。”
陳克才剛說出保人條件就被魯達打斷了,那頭搖得像撥浪鼓般,代價太大了。
“想保錢嗎?小皮球,你來說說殺害攝政王該定什麼罪來著?”陳克拍拍小王子,是時候開始你的表演了。
小王子有點不滿了,不過還是耐心地解答:“根據城市法,殺害帝國攝政王等級的官員,罰沒參與者所有財產,牽連三親,統一處於極刑。”
小王子知道陳克的意圖,故意把重裏說,要是陳克真的死了,這樣做當然沒錯,可問題是陳克沒有死,而且他們動手時也不知道陳克的真實身份,那麼刑法就要減輕很多了,但他故意忽略過去,他比誰都懂,比利叔叔現在缺錢啊!
可誰都知道,明麵的法律隻不過是貴族的遮醜布,法律嘛,平民與平民發生矛盾,問題被解決了,平民與貴族發生矛盾,平民被解決了,貴族與貴族之間發生矛盾,法律被解決了。
魯達聽到對方挑最重的來說,頭搖得更加厲害,“兩個方法都太離譜了,能互相折中下嗎?兩件卓越的武器,再把之前鬧事的人交給你處理,你怎麼樣?”
“你以為現在是在街頭買菜嗎?”兩件卓越的武器加起來隻不過是一千多個黑金,與魂器五萬黑金相距甚遠,陳克重新騎上馬,決定大鬧一回,讓別人知道攝政王不僅僅是個虛名,讓以後的路也能好走點。
歐諾噗通跪下,手中拿著個大圓盾,恭敬地說道:“攝政王閣下,剛才是我做得不對,我不應該那樣做,這個魂器是給閣下壓驚的。”
歐諾即便是再紈絝,也是大家族出生,早就在隱藏在旁邊,見到談崩了,瞬速上去補救,畢竟禍是自己闖出來的,不應該讓自己叔叔賠償。
魯達突然覺得他侄子長大了,今天的事並非完全是壞事,起碼讓歐諾變得有點擔當,他不能讓對方吃虧,回頭得重新補償一件新的給侄子。
“不夠,現在條件變了。”陳克不想就此罷休,聽到對方的開出條件他就知道,魯達嘴上說著恭敬,其實根本沒把他當回事,連個守門的尚且如此,他今天必須要立個威,不然在帝都他將寸步難行。
老道的魯達算是看出來,初時對方獅子開大口時,他以為是先開價然後慢慢磨,見到對方果斷的態度,他就知道壞事了,對方原來是奔著鬧事來的,要是早知他就當場答應了開始的條件,現在後悔有點晚了。
“我願意辭去副營長的職務,去攝政王府當名守門的士兵。”歐諾以為對方覺折辱得他還不夠,不肯就此罷手,主動提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