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在他離開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後麵就傳來爭奪食物的廝殺聲。
高高的樹表麵長滿了青苔,樹根浮在於地表麵,鋪滿了地麵,就像是凹凸不平的地毯。
隻是陳克沒有想到的是,他一腳踩在外露的樹根上,人沒有承重上去,樹根就直接就碎,脆得就像雪糕的脆皮,雞蛋的外殼。
那可不是什麼好事,說明不能借力在上麵行走,他隻能挑著泥土下腳,泥土其實也結實不到哪裏去,宛如荷塘地的泥,每腳下去都帶起一層沉甸甸的泥土,驚起了泥土裏無數的蟲子。
旁邊有隻小鬆鼠手中抱果實探出頭來,好奇地打量外來的客人,在它短暫的人生當中,就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生物,身上裹著的樹葉很好看,不知道在哪裏摘下來的。
正當它準備坐下來吃果子,順帶觀察下特殊的來客時,它的小鼻子抽了幾下,唰地一下,拋下果實,往樹上高處飛快地跑去。
陳克剛走到一塊岩石邊停下來,將王一帆扔在石頭上麵,人顯得有點脫力,額頭上布滿了黃豆般大的汗珠。
該死的,別人都是越來越強的,我倒是好,越來越弱,揮動下劍還好,要是使用陽力,或者變身炎魔那些,傷口簡直痛得不要命,貝茲看過,說上麵可能發生了某種變異,使到身ti承受的能力大幅度下降,所以傷口一直不能愈合,搞不到還會變大。
轉身持劍準備迎戰,他之所以選擇停下,是因為發現有個尾巴在跟隨著他的腳步,而且越來越近,繼續走的話,等同於將後背交給敵人。
期間,那根尾巴幾次倉忙變色,試圖欺騙陳克的眼睛。
他是受傷了,可不是瞎!
見到陳克停下來舉動,它就知道自己的行蹤暴露了,哇的一下,從草叢中鑽出來。
一隻五六米長的蜥蜴出現了,撲向陳克,張開猙獰的巨口,顯露出滿滿鋒利牙齒,宛如一個巨大的捕獸夾子,同時口中噴出綠色的液ti噴過來,牙沒到,毒液先至。
後麵石頭上放著的是王一帆,陳克的身子不方便躲避,不然王一帆就要死翹翹了,用劍不可能保證完全擋住的,就用戒指中拿出一麵精鐵盾牌擋在前麵。
毒液落到盾牌上滋滋作響,手能明顯感覺到盾牌正在發熱,估摸正麵已經融化了大半,心中絲毫不覺心痛,反正都是從愛德華那裏順回來的,從側麵也看出愛德華的技術不咋的。
蜥蜴見到毒液沒有建功後,放棄了從正麵的進攻,前肢的爪子擺向左邊,想繞盾牌的格擋,從側麵攻擊。
對方的行動在陳克的計算之內,動物的智商畢竟是有限的,大劍看準的機會,直刺向張開的巨口,目標是柔軟的上顎。
動物的本能反應還是有的,它知道劍要是從裏麵刺穿它的上顎,要是真成了肯定會造成極大的創傷,於是尾巴反方向大力一甩,從中借力,身ti從新調整角度,讓手撲上去,想預先把劍給攔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