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看在眼裏,怒在心中,狠不得用咬將對方撕掉,可雙方的實力太懸殊了,那點憤怒更像是別人的餘興,不提也罷了。
於是隻好低下頭來不往那邊望去,眼淚卻在眼眶裏打轉。
米格蘭一手抓住少年的一隻腳,完全不費勁就把他高高地提起在空中,把手伸向了少年的褲子。
之前咬傷他的那個孩子,即便後來殺了對方全家,依舊沒有能平息他的心頭之恨,難得有個出頭的,正好,事情與發泄兩不誤。
手上多出把刀片,打算先在對方身上劃開個十字洞,就像要做碳烤土撥鼠一樣,然後再慢慢地混合著泥的麵包sa進去,想想都有點小激動。
刀片從褲襠中處刮下去,中線開端,扣出個小圓,做出了一個開襠褲,再比劃下,刀尖瀝瀝,就在皮膚隻是,眼看就要觸碰到那些皺紋了。
呼的一下,一把鋤頭飛向米格蘭,距離短,速度快且刁鑽,弄得他連想用少年做擋箭牌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撒手,用徒手去接住鋤頭。
強大的勁力令米格蘭的手後仰了半尺,手掌心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
“你終於肯出現了,守墓人。”
手上的傷,不僅沒有讓米格蘭的發怒,反而是讓他開心。
捕抓狼人,偽造狼人攻擊村子,逼迫村民發布任務,親自帶傭兵團入駐,以防止豺狼人入侵為借口,布下陷阱,禁止外來人進入,控製村民挖掘,並多次挑釁村民。
一係列的事情,其實就為了這一刻,把守墓人逼出來。
他在一次任務中,得到一支權杖和一本筆記,筆記上麵記載了,筆記的主人曾經有一條骨龍,後來被人封印了起來,隻要能把封印解除,就能用那支權杖去操控骨龍了。
當他看到記載的內容時,他的心情無比的澎湃。
骨龍!是條骨龍!
那是簡直就身份的象征,換到現在來說就法拉利,白撿的!
所以他才耗費大功夫來小村莊做挖掘工人。
至於他為何那麼肯定對方是守墓者?
鋤頭力氣大得不可思議,且角度刁鑽,方向準確,沒有經過特別訓練的人根本做不到。
你見過哪個做農民的能練出這一身的本領,你想說低調潛伏的隱世高手?那是小說!不過守墓者說是潛伏的隱世高手也沒有錯。
循著攻擊的方向望而去,是那棕發小姑娘站了出來,身上灰撲撲的布裙子配合粗實的外貌,相當的平凡,屬於扔到人群在也找不到的類型。
她橫眉豎眼地盯著對方,眼中帶火焰,青筋從她額頭上高高凸起,代表著她血氣上翻,怒火壓抑都壓抑不了。
“馬上給我住手!”
口中的如雷霆般厲然,心中卻很忐忑,師傅對不起了,我的忍受不住了,在知道凱馬一家三口的死亡後,我就覺很內疚,可為其他人的安全,我沒有選擇馬上動手,這已經是我忍耐的極限。
我絕對沒法忍受我所認識的村民是在我的麵前受到傷害,一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