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嘩的一下全部闖進我所在的房間裏,臉上均是一副複雜表情,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張曉靈臨走時那一句臭流氓,唯有幹咳兩聲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一道用一種極其古怪的語氣問我沒怎麼著吧?我說能怎麼著,就是一場誤會。幸好他們也沒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深究,隻是一筆帶過便回到正題。
“莫小友現在感覺如何!”陸道人率先扯開這個話題,我倒是應該感激他。
我說比起之前好多了,但是也有個疑問。他說莫小友但說無妨,我把剛才體內突然竄出一團氣體的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三人均是搖頭說不可能,還說是不是我身體太虛體內的真氣絮亂導致的。
說著那陸道人便搭上一雙手放在我兩邊太陽穴位上,說也奇怪,那團氣體就好像懂人性一般,這個時候偏偏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動不動的沉澱在我體內,甚至連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過了一會陸道人收回手掌,托腮沉思幾秒鍾說“莫小友無需驚慌,你體類的確存在一正一邪兩股真氣,我想正氣便是你體類的金蠶蠱蟲無疑,而另外一股邪氣那是殘留在你體類的屍毒,換血就和過濾汙水一般,肯定會有剩餘的殘渣,這絲毫不會影響到你,在說你有那蠱中之王金蠶撐腰,稍加數日那股邪氣便會自行消失。!”
這下我算是放心了,接下來便是一堆感激客套話,不管對方跟你有多熟,禮儀上的形式還是要走一走得好。中國自古來被稱為“衣冠上國,禮義之邦,當然身為中國人,簡單的禮儀還是要懂得才是。
換血後,果然和之前大有不同,完全天壤之別。之前那種嗜血的欲望不複存在,剩下的隻是一種人類原始的饑餓,腦子裏想的不在是吸食精血,而是母親做的臘肉炒萵筍,現在想想都直流哈喇子。那一拳能打死十頭公牛的神力也消失殆盡,現在十拳都打不死一頭公牛…
又恢複如初,不過就算是這樣,有那金蠶蠱的輔助也不容小噓,一拳幹到幾個小日本的力氣還是有的。
在這裏休息了兩三天,並沒有感覺身體異樣,第四天我便向陸道人一家告辭,臨走我問一道這小道士接下來有何打算,他說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在多陪其師傅多待幾天,到時候在做打算,有可能回廣州,也有可能碾轉國都。我說要是在回廣州的話記得聯係我,咱哥倆在好好聚聚,他點頭說行,就這麼定了。
載著張曉靈再次返回湘西老家,將張曉靈放在我家母親照看著,我又駕車去了一趟二伯家,經過幾天的調養,莫天看起來氣色好了很多,我剛一進門那小子便坐起身子很客氣的叫了一聲“哥”,我擺擺手示意他躺下。
他說他爹都把事情告訴他了,還對我豎起大拇指說“哥,這次多虧有你,要不然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們了…”,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莫天還沒從恐懼中完全走出來,說到這居然像個女人一般還嗚嗚咽咽的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