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淩亂了,沒事兒打啥電話呀,這下好了,好事被他攪黃了,有氣不好發作暗想等會回去在收拾她。現在這樣在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倒是有些許尷尬,想要繼續卻找不到那種感覺和氣氛的渲托,隻得整理整理衣服頭發告辭。
回到小區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張曉靈關著門應該是已經熟睡,就沒在打擾她,徑直朝三樓走去。剛進門便聽到一陣嗚嗚咽咽的呻吟聲,我耳朵靈敏直接就能判斷這聲音便是從尹川房間裏傳出來的。好啊,這小子,打電話目的應該不是怕我出事,而是想探我口風什麼時候回來,好和她女朋友嘿咻。
莫天的房間裏傳來陣陣鼾聲,想必是白天太累睡沉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兩的好事便裝著沒聽見換衣服洗澡去了。一直到我洗完澡出來那聲音還未停止,我擦,這家夥也忒強悍了吧,終於在我回來半個小時候這銷魂的呻吟聲方才停。
隨後我見尹川麵帶桃花的走出房間,看他雙腿,腿肚子都在顫抖有些站立不穩,顯然是精疲力盡,這般下去離精盡人亡不遠了,看來這小子近日以來運動體操沒少做啊,光是這一次還不足以讓他這般模樣。
剛好尹川也看見我在客廳坐著,有些尷尬朝我嘿嘿笑,他說動靜大了點,下次爭取調靜音,我倒沒覺得啥,年輕人嘛偶爾瘋狂一次也情有可原。我說沒事,你有空來一趟我房間。他說他去躺洗手間就來,隨後我便先行進了房間…
片刻功夫尹川便來到我房間門口,我見他一手扶住門頭,雙腿還在微微打抖,我說你先進來吧,關好門。進來後我也就開門見山的問他最近是不是遇見什麼事情,特別是一些離奇之事,有沒有發覺自己突然間變化很大,變得不像自己了?
尹川有些發蒙問我,莫一,你這是啥意思?怎麼就問這種稀奇古怪的話,真讓人摸不著頭腦。我也沒拐彎,嘿嘿一笑,說尹川,咋們兄弟一場也就不拐彎抹角,我見你麵帶桃花印堂發亮眼神渙散還帶有煞氣,頭上還有一層淡淡的黑色薄霧纏繞,甚是有些不對勁,就想問你是不是出啥事兒了,你也別介意。
尹川倒也不生氣,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說,可能是因為那方麵不節製導致的吧。我一聽這話問他,兄弟,你這是多久時間一次?這種話題都是比較私密,一般人肯定也不會說,但我和他相熟,也不避諱,吞吞吐吐的老實回答說是一天兩次,其實這種頻率並不算多。我又問他一次多久?他紅著臉說差不多一個鍾吧!斯…我到吸了口涼氣。
當然這些都是閑話,最主要的是尹川可能是撞了邪,但他自己卻堅決的搖頭說沒有的事,頂多也就是那活兒幹多了體力不支,其他的沒啥。
他說得很堅定,一副抵死不說的架勢,我也不好強硬的說人家撞邪了。畢竟他現在還感受不到,隻能暗暗留個心眼,畢竟他是我兄弟,不管遇到啥妖魔鬼怪也要鬥上一鬥,不然光是一身本事沒處使,這和廢人有啥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