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勇姐夫叫程剛,家裏很是富麗堂皇,他說他是做建材生意的,我額首,也難怪,這幾年正是房地產熱火朝天的時候,建材生意也是水漲船高一路飄紅,賺錢自然是少不了的。
莫天和張曉靈被安排到客廳招待著,茶幾上擺滿了水果瓜子糖果,琳琅滿目,其老母親也算熱情,又是遞茶,又是陪著聊天…她倆就好似被服侍的上帝倒是很享受的樣子。
程剛帶我來到位於客廳東邊的一間臥室裏,臥室空間很大,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但此刻卻是被窗簾遮蔽得嚴嚴實實,導致整個空間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剛進到屋裏便聞到一股濃濃的屎尿臭味,臭氣熏天,就和去到一些公共場合的洗手間一般,那味道你懂得!
程剛一陣搖頭歎息,嘀咕道“哎,又失禁了!”聲音有些無奈,有些滄桑,隨即打開屋內的燈光。他說,莫兄弟,屋內太臭,你先回避一下,等我清理完我在喊你。我知道他是要給床上女子更衣換褲,我便也不好意思待在這兒!點上一支煙回到客廳和顧勇閑聊起來。
大概是過了十來分鍾,他說已經整理好了,我便又隨著程剛走進東邊那間臥室裏。我問他大白天的為啥要把窗戶給遮蔽起來?他說莫兄弟你是有所不知,自從我家嘉雯(那女子的名字)從緬甸回來後就得那怪病,甚是怕光,不願意見光,每次隻要開窗她就會發瘋一般的亂跳亂攪,沒辦法,隻得將窗戶被遮擋起來。
不能見光?單從這一點來說確實有些像是被邪物侵體。當然這隻是一種猜測性的可能,畢竟不能見光的原因有很多,諸如醫學上紅眼病,白化病,還有一些眼睛上的疾病也會引起患者畏光,怕光。
仔細看那床上躺著的女子,五官極致麵容姣好,一看就是一位很注重保養的人,頭發散亂在床上,雙眼緊閉,額頭緊皺形成一個川字,身體蜷縮成一團,微微發抖冷汗直冒。看樣子是正在承受著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
對於這種痛苦我深有體會,上次去江蘇丹陽換血的過程至今讓我記憶猶新,那是一種超越人類承受極限的身體反應!可能是同病相憐又或者是感同身受,我對床上的女子瞬間升起一絲好感,就仿佛自己的親人一般。
程剛一把摟過自己的妻子,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她輕聲的呼喚著妻子的名字,那女子竟然微微的睜開眼睛望著他,兩滴清淚順腮
而下。他喊著妻子的名字,一邊指著我跟她妻子說道“嘉雯,你看那是誰,他就是顧勇上次跟我們提過自身一人闖泰國的奇人,莫兄弟那可是有著真本事的人,今天請他來就是專程為你治病來著,你的病有救了!”
程剛說得有些浮誇,其實我自始至終也沒跟他說過一定能救治好他的妻子,頂多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當然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說這種半吊子的話,這會讓病人喪失信心,沒了生活欲望,這般單從身心健康來說很是不利。
那女子看著我虛弱的叫了聲莫哥,我點點頭算是作答。她說莫哥你是有本事之人,你看我這病還有救嗎?我說,自身有病自心知,身病還將心自醫;心境靜時身亦靜,心生還是病生時。也就是萬病由心生治病先治心,首先你要保持一顆健康樂觀開朗的心,心健康了,身體才會健康!
她說身患奇病無從查起何來的樂觀開朗,身心摧殘讓我幾度昏厥失禁談何健康。我見她已經處於崩潰之邊緣,心理上的輔助到底也是無用,我說既然我來了,自當是要有所作為,不過尋醫問藥終究不是一人之事,還請大姐你給予配合。她點頭表示答應,更多則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