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似乎像說什麼,但是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口。
白荷卻突然說道:“溫董!您到底要我們跟著您幹什麼?”
白雨扭頭微怒地看了一眼白荷,但是話已經說出口,她也不好怎樣,也就轉頭看著溫冉等著回答。
溫冉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後猛然抬起頭看著白家姐妹說道:“我要暫時對外宣稱出國考察,實際上在本市另找住所藏匿一段時間!
我怕死,非常怕死!因為我沒活夠。你們可以笑話我,我說的是實話。”
白雨聽完,展開了眉頭,又換上了那該死的職業的微笑後說道:“溫董您放心!我們姐妹一定會全力協助您、幫助您的!其他的您不用擔心!”
溫冉微笑著說道:“你們答應了就好!你們的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白雨一聽,臉色漸漸陰沉,聲音顫抖著說道:“在年初已經去世了!”
溫冉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也沒有父母,孤身一人地苟活著!”
白雨大眼睛裏亮晶晶的,白荷正用小手抹著眼淚,一聽溫冉這麼說,立刻接口說道:“啊?溫董和我們一樣也沒有親人了啊!”
白雨側頭瞪了白荷一眼,白荷下意識地吐了一下舌頭。
溫冉愁眉不展,起身走到窗前,眺望著遠處樓房林立的工業園區,慘淡地說道:“無愛苟活!卻不甘心!”
三人都沒有在說什麼,剩下的隻有沉默。
溫冉收回思緒,轉身咧嘴笑了笑,說道:“你們準備好沒有?我要開始布置工作了!”
白家姐妹同時站起身,異口同聲地說道:“請溫董吩咐!”
溫冉正色說道:“首先,我要你們通過非正常渠道,不許與本公司有任何關係的情況下,購買一處房產,地理位置在三環以內,周圍最好緊鄰警察局;其次,我會那排你們倆人隨我一起出國考察,但是我先走,你們隨後出發,然後輾轉回國,並偷偷回到本市,與我會合;最後,你們倆人分頭動作,白雨要出去聯絡食品等生活必須品的供給,白荷要負責網絡通訊等聯絡的工作。明白了吧!”
白家姐妹點頭應是,轉身出去忙活了。
下午白雨通知所有人參加緊急會議,白荷則悄然離開公司。
溫冉在會上重新部署了個人分工,其實都是影子來完成的。
會議一結束,溫冉就坐著飛機走了,飛機在新加坡落地中轉的時候,溫冉化妝易容成一位旅行團的成員,在天亮的時候對旅行團又回到了本市。
白家姐妹通過數家中介結構,成功在二環的高級別墅小區內購得了一處房產,然後委托中介通過家政公司,將家具等安置妥當。
小區緊鄰二環公安分局,周圍三家派出所,小區內二十四小時保安巡邏,探頭密布,進出均需要嚴格盤查。
晚上夜幕低垂,溫冉坐在屋子裏,感覺很是失落。
影子同情地回應:小溫你別這樣!不就是幾個殺手嘛!你要相信你可以應付的!要是以前的你估計你早就躲進警察局了!
溫冉沒有搭理他,白家姐妹現在正往這裏趕。
她們在處理好一切後,坐著下午的飛機也離開了,在香港換乘輪船正在返回途中。
溫冉現在有了足夠的時間來詳細回想早上被襲的經過了。外麵的人既然用槍了,為什麼臥室裏的人會用刀呢?
外麵的人將自己肩膀打傷,是故意還是失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