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何邁來,這樣不見得多有能力的侄子,守著萬貫家財,而自己隻看看不動手,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何學一行人和何邁分別之後便回旅館,路上林玲玲問,“要帶些什麼去?”
“買些水果、豬肉、糖果和餅幹,我再去弄一瓶茅台吧。”何學從盤算中回過神來,回答道。
聽到要買那麼多東西,林玲玲覺得肉疼,但是想著畢竟是何學的伯父,便沒什麼。
何亭亭則不同了,皺起眉頭,“爸爸,為什麼買那麼多東西去啊?我不喜歡那個玄國哥哥,他有時偷偷翻白眼,很不耐煩,一點禮貌都沒有。”
“他們家裏啊,其實有好東西,我們去了,沒準能拿回來,所以送點吃食過去沒什麼。再了,去別人家裏拜訪,也得注意禮數,讓人挑不出錯處。”何學笑吟吟地教育道。
何亭亭聽了,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就像釣魚一樣,放一點魚餌,釣回一條大魚?”
“這個比喻真好,就是這樣。”何學笑著點點頭。
何亭亭記下了,這樣的生活智慧她奇缺,所以記得格外認真。
何玄青也點點頭,心裏品味著何學的話。
走到一個路口處,何學站住了,看向林玲玲,“你帶亭亭和老二回去,在旅館下買好水果之類的,我等會兒回來。”
林玲玲叮囑了一聲心,便帶著兒女回旅館。
何亭亭牽著何亭亭的手走在路上,不時地打量著四周的古建築和偶爾的紅牆,“媽媽,我不喜歡四伯公他們,所以不想給水果他們吃。”
“這……”林玲玲有些為難,如果何亭亭提供水果,她能省下一筆錢,錢雖然不多,但是何亭亭的四季仙居裏水果取之不盡,不拿白不拿了。
何玄青開口,“媽,聽亭亭的,亭亭拿水果出來次數有限的,不能浪費在他們身上。”他們四個現在遠離鵬城,還不知道會生什麼,所以四季仙居拿東西進出的機會一定得保留住,應對突事件。
“那好吧,我們自己買水果。”林玲玲心裏的賬本頓時劃拉得一清二楚。
三人到了旅館前的供銷社,便進去買了需要帶去的各種水果、豬肉、糖果以及餅幹,一起提著回旅館。
沒多久何學背著個包回來,一進門就滿臉笑容,“今運氣好,拿到了五瓶茅台。送一瓶出去,剩下四瓶收藏著以後慢慢喝。”
何亭亭迎上去,“爸爸,茅台很好喝嗎?貴不貴?”
“很好喝,不過也貴,外麵賣七塊錢,還得批條。我這十塊錢一瓶買來的,不用批條。”何學著,將包放下來,拿出裏麵的五瓶茅台酒。
林玲玲咋舌,“那還真貴。”原本她還覺得手上有錢能花很久,此時聽到茅台的價格,驟然覺得兩千塊也不是那麼經花了。
何學卻滿臉笑容,“這酒可是好酒,生產不多,這個價錢不貴了。”著看向何亭亭,“亭亭,幫爸爸把這四瓶收起來。”
何亭亭應了,將四瓶酒收了起來,問何學,“爸爸,我們馬上就要去四伯公家裏了嗎?”
“嗯,去吧,晚上回來。”何學著,讓大家收拾一下頭,換上好點的衣服,便帶提著東西出門了。
何邁家的環境從地理上看其實很不錯,位於景山後麵,靠近北海和前海,但是他們家所在地卻並不如何,就在恭儉胡同裏。
而何亭亭幾人的旅館則在火車站附近,距離恭儉胡同並不遠,但是如果走路去絕對夠坑,所以何學叫了人力車,四人坐車去。
何邁家在恭儉胡同四巷,沿著曲曲折折的胡同進去,還得拐進一條狹窄的道進去,裏頭一個不規則的四合院,就是何邁一家住的地方了。
何亭亭和何玄青是長在南方的,見了這樣的建築都覺得好奇,便在進去時不住地打量,甚至伸手摸了摸。
何學見了便笑,“喜歡不?喜歡的話,我們看看能不能買下一間吧。”
他的買,自然不是走正常的途徑,而是像他偷賣東西一樣,走地下交易。
如果未來真的像亭亭的,那麼現在買下房子放著,以後準能升值。再了,有房子在這裏,以後幾個孩子想來這裏上大學,也算有個落腳的地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