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了沒過兩,何亭亭從周有蘭口中聽到了很多關於自己的流言,這些流言的主要中心,都是她和劉君酌玩,是不應該的,是不對的。
甚至,這些流言還影響到她和劉君酌競選班幹部了。
最終的結果是,班長和副班長兩人都沒有競選上,隻撈到了語文和數學的學習委員。
看著那樣的結果,何亭亭感到很委屈,劉君酌就像她哥哥一樣,她為什麼不能和自己的哥哥一起玩一起話啊?
周有蘭,“可他不是你的親哥哥,是不能在一起玩的。聽男女玩在一起,就是偷偷搞對象,這是不對的。”到這裏,她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
“你在學校還是不要和劉君酌話了,我聽他們跟男人玩的女人是破鞋,你不要做破鞋。”
周有蘭懂得並不多,對搞破鞋的概念也不是很清楚,覺得差不多就了出來,也不管得對不對。
何亭亭有些不知怎麼辦了,她自然不願意被人叫做破鞋的。她見過那些搞破鞋的女人,被很多人一起罵,太慘了,連家裏人也跟著覺得丟臉,跟著嫌棄和唾罵。
還有,她有些擔心劉君酌沒能選上班長心裏不痛快。
想著想著不由得覺得,她不和劉君酌話,明年就能和劉君酌一起選上班長,而且以後還不會被人笑話。
這麼想明白了,何亭亭就偷偷給劉君酌遞紙條:以後我們在學校不要話了,要像不認識的人一樣。
劉君酌大為不解,連忙扯了扯何亭亭,“為什麼啊?你生氣了?”
他這一叫,班上所有的同學都看了過來,滿臉的看熱鬧神色。
何亭亭大窘,氣鼓鼓的,但還是忍著了不話,連忙又寫了一張紙條:其他女同學也不和男同學話的,我們也不要。總之從今開始,我在學校就不跟你話了。你也不許和我話,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劉君酌收到紙條很是不高興,憑什麼在學校不能話啊?
他扭頭看了看班上男女同學看好戲的臉色,捏著拳頭,控製住不讓自己去打人。
不過,他心中雖然不高興,但到底還是不敢跟何亭亭再話,隻決定哪去了何家,他再跟何亭亭明白——雖然很想住何家,很想去何家,但那到底不是自己家,他除了第一,之後還是坐車回了城裏的住宅。
何亭亭當低落著心情回到家裏,得知何玄白上午已經去了火車站,坐火車北上去京城了,心情更加低落,再看到自己種的蘭花有奄奄一息之態,低落的心情更是直落穀底。
真是什麼事都不順利,什麼都跟她作對!班上的同學不選她當班長,不讓她跟劉君酌話,大哥又去了帝都,得過年才見麵,現在連自己種的蘭花也跟自己作對,真是討厭死了。
何亭亭對著自己種的幾盆蘭草運氣,她明明是按照四季仙居給的冊子種植的,怎麼不但種不出素心的蓮瓣蘭,還差點種死了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自怨自艾了好一會兒,翻出冊子認真看了起來,看著看著想起周有蘭爺爺的,除了按照理論,還有自己的見解,又想起何學的,理論要聯係實際,便咬咬唇,收起自怨自艾,繼續琢磨怎麼種植了。
在去年,她種植的薔薇、月季欣欣向榮,讓得周老爺子甘拜下風,就算出師了。
現在,她偶爾會去探望探望周有蘭爺爺和交流種花技術,但大部分時間是自己摸索的,慢慢地也就習慣了自己琢磨。
埋頭在幾盆蘭花跟前搗鼓了好一會兒,何亭亭將氣候、環境、土質、施肥、水分等各方麵的因素都分析過濾了一遍,找到了自己種植失敗的原因。
鵬城是南方城市,氣候炎熱,比一些種蘭城市熱了很多,她種植失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把握不準鵬城的炎熱和濕度,讓蘭草難受不適了。
蘭花在某種程度上來挺嬌貴的,溫度和濕度稍有偏差,就能讓蘭草要死不活。
搞明白了原因,何亭亭重新鬥誌昂揚地琢磨怎麼種植,將競選班長的失敗、在校不能和劉君酌話的苦悶、和大哥何玄白分別的離愁、見不到父母的擔憂通通拋到了腦後。
到了周末,何學和林玲玲回來了,劉君酌也跟著劉從言來了何家。
何亭亭看到自己種的蘭花雖然短期內沒有起色,但是起碼不再枯萎下去了,所以心情不壞,再看到何學和林玲玲回來了,更是雀躍得歡蹦亂跳,“爸爸媽媽,你們回來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