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事,學生一般不會被叫去級組室的,隻有做了壞事違反了學校紀律的人,才會被叫過去教育的。
而現在,名聲不大好的何亭亭,被叫去了級組室。
四周的同學於是一致地認為,她是犯了校規才被叫去教育的。
之前誣陷何亭亭寫信給男的被何亭亭倒打一耙的女同學付婭當場就嘲笑出聲來,“有人要被叫去級組室教育啦,肯定是違反了校規,我等著她被罰去衝廁所,熏死她!”
何亭亭的衣服和鞋子都很漂亮,如果去衝廁所,保準會變得很狼狽。班上的男同學看了,心裏就不會再認為她是最好看的了。
站在她旁邊幾個女同學聽了,都點點頭,用帶笑話的目光注視著何亭亭的背影。
副班長李彰忍不住問王蘭,“是不是何亭亭違反了校規了?”
王蘭就是當時用了“煙視媚行”被何亭亭指出錯誤的人,她如願壓著何亭亭當上了班長,心裏一直很自豪。但是期中考試竟然比何亭亭低分,隻拿到第二名,心裏就一直不大痛快,對何亭亭也不大友好。
這時聽到有同學問,就意味深長地“嘿”了一聲,“誰知道呢……”
和何亭亭交好的幾個當場就不痛快了,“你們怎麼這麼壞呢,衣服沒何亭亭的好看,成績沒何亭亭的好,就背地裏何亭亭。”
“我們實話實怎麼了?總比你們幾個趨炎附勢的好!”付婭牙尖嘴利地反駁。
和何亭亭交好那幾個女孩子大怒,當中一個越眾而出,指著付婭叫道,
“什麼叫做趨炎附勢,你才是趨炎附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王蘭好,就是因為可以抄她作業嗎?前去廁所的時候,我聽到你偷偷跟人了!你還王蘭家裏窮,穿的衣服難看,要不是成績好,你才不會理她!”
王蘭一聽,臉蛋瞬間沉下來,憤怒地看向付婭。
“你撒謊!”付婭臉色一變,連忙叫道。
付婭身邊的幾個女同學見了這情景,連忙開口,“好啦,大家別吵起來了,現在有麻煩的是何亭亭,我們看她笑話好了,自己不要吵了啊。”
“是啊是啊,何亭亭平時那麼驕傲,這次被訓了,我們一起笑話她……”
劉君酌上前,看著這些女同學,覺得怎麼看怎麼討厭,於是懶洋洋地笑道,“亭亭呢,是不會挨訓的,你們等著給她鼓掌吧。一群長舌婦,以後肯定嫁不出去。”
他完了不再理會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女同學,拿著報紙去了級組室。
“他——”幾個女同學紅了臉,羞愧得很,眼圈瞬間紅了。
周有蘭上前來,“哼,劉君酌得沒錯,何亭亭是不會挨訓的,隻有你們才會挨訓。你們知道老師為什麼叫何亭亭去級組室嗎?那是何亭亭寫了,表在報紙上了!”
“你胡,絕對不可能!”王蘭先白著臉喊道。
她都還沒有在報紙上表過文章,何亭亭她憑什麼啊!
周有蘭哼了哼,“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忘了嗎?高我們幾級的何玄青也表過文章的,何亭亭是何玄青的妹妹,能表怎麼了?他們何家都是讀書人,還很有毅力!”
她對何家人是不是有毅力不清楚,但是何亭亭以前經常來她家裏找她爺爺請教種花的問題,她爺爺是過何亭亭很有毅力的。這時為了吵架吵贏了,她把整個何家人都貼上了有毅力這個標簽。
“你騙人,要在報紙上表文章是很難的,我……我有個鄰居姐姐,從去年開始就投稿了,一直沒有成功。”王蘭抿了抿唇,堅定地道。
周有蘭不再理會她,“你不信就算了,可能等會上課,老師就會表揚何亭亭了。你雖然是班長,可是成績沒有何亭亭好,又沒有在報紙上表過文章,一點也不像班長。”
何亭亭絲毫不知道周有蘭在幫自己拉仇恨值,她去了級組室之後,被笑眯眯地班主任李老師還有校長、副校長圍住了。
校長手上拿著一份報紙一份刊物,示意何亭亭坐下,才把報紙遞給她,語氣裏難掩激動,“何亭亭同學,你看看,這是你寫的嗎?”
何亭亭接過報紙,看到上麵那篇《鵬城灣的海水》,雖然看過一次了,但是此刻再看還是激動得直點頭,“這是我寫的。”
她用了真名,就是“何亭亭”三個字,絕對不會錯的。
而且上麵的文章,看題目和第一段,也是她寫的,她絕對不會認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