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何宅大門,就能看到滿架子的薔薇正在開放,花瓣上還沾著晨露,空氣中花香繚繞。
陳生一臉讚賞,指著滿架薔薇嘰嘰咕咕地跟山田先生了什麼,繼續跟著沈林生往裏走。
一行人一路往裏,能看到薔薇、月季、三角梅、迎春、含笑、白蘭花、虞美人、鳳仙等各種花卉,滿目都是春,芳香迷人,生機勃勃,讓人心情不由自主地愉悅起來。
山田先生不住地點頭,仔細觀賞著走廊上的花,隻是到得後來,見來來去去都是這些花,即使出現新品種,也不過是田野間的野菊花,或者隨處可活的太陽花,就有些失望地東張西望,嘴裏嘰嘰咕咕地著話。
陳生聽了山田先生的話,便問沈林生,“沈先生,這何家就隻有這些花,沒有別的了嗎?”
眼前的花雖然好看,而且布置得很有味道,但是到底都是些普通的花,流於豔俗,沒有一種名貴高雅的。
“應該還有別的花,比月季和薔薇更好看的也有,就是玫瑰花和牡丹花,在後麵的大花園裏。”沈林生熱絡地完,見陳生一臉的失望,不由得追問,
“玫瑰花和牡丹花真的很漂亮,這些月季和薔薇也很漂亮,你們不喜歡嗎?請問、請問,你們想要什麼花?”
旁邊戴著帽子的吳生嗤笑一聲,“玫瑰、牡丹、月季和薔薇就算好看了?不過是隨處可見的花草,算不得什麼,真是少見多怪。”又看向陳生,
“我早就過,這鵬城不過一個漁村,人多數沒見識,知道何家種了很多花,坐井觀,以為很厲害,到處吹噓。其實呢,也就是俗物。大6人這麼窮,又沒見識,能養出什麼珍品?”
陳生默然,玫瑰、牡丹、月季和薔薇是開得豔麗,也雍容華貴,但是到底不是什麼名貴花卉。
不過他清了清嗓子,道,“還是和山田先生再看看吧,這何家能種活這麼多花,怎麼也是個養花的能手,沒準有珍品呢。吳生你博覽群書,才氣十足,但是這脾氣還是太大了。”
吳生哼了聲,一臉的清高自許。
也不怪他看,這麼個窮地方,哪裏來的珍品。
沈林生見這三個客人連這何家大宅最為豔麗最為好看的玫瑰、牡丹、月季和薔薇都嫌棄,不由得心裏嘀咕,難道這三人想要上的神花?
李真真、王雅梅和謝青青一行人跟著,聽到那個吳生玫瑰、牡丹、月季和薔薇都是隨處可見的花草,不由得滿臉驚愕。
在南方,這樣的花可是很少見的,就是在電視上,這些花也不是到處都有啊。而且電視上出現過的花很多,但是比得上玫瑰、牡丹、月季和薔薇的基本沒有。
像玫瑰、牡丹、月季和薔薇這麼好看的花這三個人還嫌棄,不知道他們想要什麼花?
謝青青向來和何亭亭不對付,心中雖然驚愕,但是卻多了一股快意。
你會種花又怎樣,還不是被香江來的尊貴客人嫌棄?
來到何家的客廳,沈林生便高聲叫何學出來待客。
何學正在書房裏看書,林玲玲在他旁邊看賬本,何奶奶在她的臥室二樓書房畫花樣子,所以沈林生一行人來了,何學和林玲玲便都從書房出來招待客人。
陳生一看何學和林玲玲,見一個儒雅俊朗,一個清秀溫婉,知道絕對不是普通的窮苦農民,便上前來有禮貌地進行了自我介紹,介紹畢,道,
“我們是香江過來的,聽何家種了很多花,所以慕名前來。剛才一路走來,也看到何家的花了,果然名副其實,都種得很好。但是我們想找的是珍稀的蘭花品種,不知道何先生家裏,有沒有蘭草呢?”
李真真和王雅梅聽到這裏,麵麵相覷,難道蘭草比玫瑰、牡丹還要珍貴嗎?
如果真的珍貴,那何亭亭就賣蘭草,豈不是也能賺錢了?
兩人這麼想著,目光撇過謝青青,不由得又有些泄氣。
即使蘭草能賣,總不可能過5塊錢吧,到底還是比謝青青差了些。
何學和他握了握手,示意他們坐下來喝茶,這才緩緩道,“這花是我女兒種的,不瞞各位,的確種了多種蘭草。但是蘭草開花多在春,各位現在來,不太是時候。”
一直清高自許的吳生自從見了一臉溫文才氣的何學,看到這客廳擺設的格調,就不再亂噴了,再聽到這裏,挑起了眉毛,這何家竟然真的種有蘭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