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酌這些被何亭亭冷眼相待,又不能和她一句話,早就遭受折磨了,這時已經打定主意,即使臉皮也不要了,也要跟她和好,扔像從前一樣,在春光明媚中騎車、談、笑。
思及這個偉大的理想,他忙道,“你自然不是黃蓉,你誰也不是,你是獨一無二的自己,你是何亭亭,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你是最美麗的,最好看的,最聰明的,世界上沒有人比得上你。
他耳根泛紅,心髒急劇跳動,在心裏補充了一句。
補充完了,滿懷期待地看向何亭亭,由於緊張,他的手心出了汗。
何亭亭扭頭瞪他一眼,嬌嗔道,“就算你跟我好話,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劉君酌見她星眸閃動,巧笑嫣然,因生氣比往時更多了一股神韻,嘴邊梨渦深深,這樣向自己一瞪,讓得自己半邊身體都酥了,半晌不出話來。
何亭亭還等著他再幾句,自己才好原諒他的,了之後便等著。
哪知左等右等都沒聽到劉君酌繼續開口,頓時不高興了,腳下用力蹬車,將劉君酌甩到了身後。
劉君酌一回神,見何亭亭的車子已經跑到前麵去了,連忙用力蹬車追上去,口中叫道,“那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
何亭亭一言不,隻是目視前方不住地蹬車。
“亭亭,你跟我話嘛……”劉君酌見何亭亭不話,有些心慌,忙又叫道。
若是過去,他準是裝可憐博同情了,可是這時他卻不想再在她跟前裝可憐,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有一分的羸弱。他希望自己在她心目中是最強大的,在每一方麵都很強大。
嬉皮笑臉或者不要臉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裝可憐。
何亭亭還是不理會,隻埋頭蹬車。
“要不我給你講笑話,你如果笑了,就不生我的氣了。”劉君酌見何亭亭仍然沉著臉,想了想又開口道。
何亭亭傲嬌地哼了一聲,繼續道,“我才不要聽。”完卻沒有加快度騎車,顯然是要聽劉君酌的笑話的。
劉君酌聽她不聽,先是心慌,可再看到她仍然慢慢騎著車,心中頓時又大喜,心情一低一高,委實刺激到了極點。
“話,從前有個和尚……”他開始了起來,因為有意賣弄,故意加了許多成語,起來文采斐然。
何亭亭一邊騎車一邊聽著,嘴角漸漸帶上了笑意,卻並沒有話。
這時車子來到了村子前的公路,大家怕有人突然冒出來,便放慢了度。
可饒是如此,突情況還是避不開。
隻見一個孩子突然從兩間屋的巷子裏竄了出來,正好衝在何亭亭的前方。
何亭亭驚叫著調轉車頭,一時不穩,摔了下來。
她的車技已經很不錯了,可是此時既要避開突然竄出的孩子,又要不撞上劉君酌,難度太大了,到底還是摔了下來。
“亭亭——”劉君酌連忙急刹車,長腿撐在地上,然後直接將車放地上,馬上衝向摔在地上的何亭亭,“你怎麼了?”
他雖然焦急,但是也看得出來,要先把車子扶起來,便忙把壓在何亭亭腳上的車子扶起來,再去抱何亭亭。
何亭亭推開他的手,語帶哭音,“我的腳好痛,你先讓我坐一會。”
“那你坐著,別動。那,如果很痛,你就掐君酌哥的手。”劉君酌坐在何亭亭身旁,握住她的手,心裏悔恨極了。
他不該在大馬路上跟她笑話的,都怪他。
“亭亭,摔著哪裏沒有?”一直跟在後麵,等兩人自己解決的李真真和王雅梅見了這突情況,都飛快地踏著車子上前來,焦急地問道。
“我腳痛——”何亭亭著,埋頭趴在豎起來的一隻膝蓋上。
她痛得狠了,眼淚也掉下來了,覺得被他們看到自己痛得哭了有點丟人,便伏下來遮住了自己的臉。
劉君酌又是焦急又是心痛,額上出了汗水,仿佛傷了的是他自己,他柔聲道,“亭亭,等沒那麼痛了你告訴君酌哥,君酌哥抱你起來,車你去鎮上看醫生去。”
“應該是扭傷了,不用去鎮上,我們村上麵有個人很會治扭傷,找他把骨頭正回來,再敷點藥就好了。”李真真道。
王雅梅也點點頭,“對呀,我奶之前扭了手,也是找王三伯正骨的。”
(未完待續。)